前院之中,明月正拿着一把用枯枝编成扫把打扫青石地面,抬头见孙延召来了,说道:“来了啊,今儿还挺早,你先去后院练基本式,我一会就过来对练拆招,对了,师父昨夜回来了,前几日的事你可不许乱说。”
孙延召听明月话中带着点威胁的口吻,心中当然清楚,她是怕师父知道她假公济私,借着练剑之名打击报复,笑道:“当然不会乱说,我照实说不就行了。”
“你敢!我看你是不把师姐的话当回事,”同时明月面露担忧之色,道,“实话告诉你,我昨晚见师父回来脸色不太好,或许是受了伤,咱俩的事就别劳烦他老人家了,而且,你别忘了,后面还要我来喂招。”
“师父受伤了?”孙延召急道,“他没事吧?”
明月回道:“放心吧,师父怎么会有事,你倒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孙延召听明月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有什么大事,这才放下心来,进了院子里,在一旁的架子上取出木剑在院子里练习各基础剑式。
练到一半,公孙离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坐在院子中的一把木椅上,看着孙延召练习。
孙延召也想停下打招呼,可公孙离却用手势示意他继续练下去。他只好更认真的练了起来。
要说孙延召还是有一定兵器基础的,小时候练长枪,刺击做的几乎无可挑剔,公孙离在一旁看的也是连连点头。劈砍削也曾在夜枭营中认真练过刀法,练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这一个多时辰,孙延召认真练剑,明月前院打扫不停。公孙离则是坐在椅子上看了孙延召整整一个时辰,见到满意之处就轻轻点头。
孙延召一整套基础剑式练好了,水缸里舀起一勺水,灌了一大口,然后说道:“师父早。”
公孙离笑道:“练的不错,这几天怎么样,你师姐没做什么吧?”
孙延召面露苦笑,却也干不出到老师那里告状的事,说道:“那没有,师姐这几天为了教我,也是耗费了心血,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