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蓉只是笑笑也不理睬,手中软剑却不停歇,她的剑招阴毒专挑近身人的薄弱处刺击。 转眼打了百个回合,好在众人的衣服够厚,对喉咙也多有防备,软剑虽不能造成致命伤。可皮肤暴露,衣衫薄弱之处,或多或少都有挂彩。
柳芙蓉不时回头嘲讽道:“真是一群窝囊废!八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身后八人眼里就跟冒了火似的,想要把她生吞活剥,可一身力气就好像砸到棉花上,有力也使不出,只得不停得进行精神攻击。
一时间咒骂声不绝于耳。
时间长了,他们喊的急,气息也渐渐变得不稳。其中几人的胸腔就跟铁匠铺里的风匣子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孙延召见状,连忙说道:“这女人油盐不进,也别费口舌了。”
柳芙蓉暂缓脚步,眼波流转,哀怨道:“可不是咧,一帮光说不练的臭男人,你们倒是上啊。”
她又冲着最前面喘着粗气的吴前勾了勾手指,“我说前儿,瞧你,这才几下就不行了。”
吴前这等钢铁直男,哪受得了被人说“不行”,但也可能是真被说到了痛处,脸红的跟猪肝似的,火气上来,喝道:“好妖妇,让你看看老子行也不行。”说罢也不顾旁人,提刀便冲了上去。
孙延召暗叫不好,这群人中论单打独斗没人是柳芙蓉的对手,他连忙喊道:“别去,等我们!”
可吴前早已脑袋发热,哪里听得进去,脚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是一记力劈华山,长刀劈头盖脸地砍了下去,他这一刀未留半分的余力。
军中的刀法从不以招式巧妙而见长,要是就是刚猛无匹的力道和一往无前的气势,两军交战生死相搏之际或许可以用气势压倒对方,可此时却并非两军交战,对手更不是一般的士卒。
柳芙蓉面对这一刀只是轻蔑一笑,侧身一闪躲开了纵劈。吴前自以为得势,趁着刀势未老之际,扭转刀身,扫向了对手的腰肢。
柳芙蓉身形晃动,刀锋贴着她的腰带划过。此时吴前中门大开,柳芙蓉猛地甩动手中软剑,软剑化作一根长鞭,剑脊拍向了长刀的刀背。
哐啷一声,刀剑相碰,刺耳的声响让人牙齿一酸。就待此时,剑脊碰触到了刀背的刹那,软剑剑脊瞬间变弯,径直拐了个弯,刺向吴前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