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说，十多年前的那位不就验证了这一点。

这也是当初即便他们势力比人族强了数十倍，依然没有选择以绝对的实力将人族彻底碾压的原因。

温水煮青蛙，这才是他们真正对付人族的战略。

他们要让时间这个武器来慢慢的让人族堕落，最终慢慢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做人做事，都要留一线，真要是将弦拉得太紧了，人族的反弹，会让他们蛮族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就是人族的恐怖之处。

散是满天星，聚是一团火。

虽然大部分蛮人不解老祖宗为何下达这样的命令，但摄于老祖宗的威严，他们还是选择了照办。

而此时的墨帅已经在数百里之外了，对于蛮人没有追来，墨帅还是有些意外的。

当然他们不追更好，这样也可以清闲一些。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日，墨帅正在研习阵法，红鸾走过来询问：“王爷，前面就是蛮族王都了！”

“蛮族王都！”墨帅闻言，剑眉一凛。

他站起身来，走到甲板前，远处，一座巍峨巨城出现在他的眼帘之中。

相比于他的仰望城，蛮族王都却是多了一股厚重之感。

从高空望去，王都内亭台楼阁，数不胜数。

两侧不时的有各式飞舟穿梭而过。

对于墨帅而言，这是他们此番南行途经的第一个枢纽性城池。

“真繁华啊！”紫云下意识的感慨了一句。

墨帅点点头：“是啊，这般繁华的背后，都是我人族的血泪史啊！”

蛮人入侵永恒大陆上百年，上百年来，蛮人不知从永恒大陆掠夺走多少资源。

上百年来，多少无辜的人族死在他们的手中。

相比于前世与某国的那份仇恨，这份恨，这份痛，显然更深入骨髓，浸入灵魂。

“王爷，您不会？”红鸾对墨帅很是了解，墨帅眼皮子一挑，她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墨帅点点头：“放心吧，本王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