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多管闲事的人有点碍眼。
被齐韵如瞪了一眼的斯文男人摸摸鼻子,自己说的难道不对吗?
不过,他倒是没敢继续说下去,因为齐韵如那一眼,总给他一种不好惹的样子。
只是,最终,在姚云凤各种劝说下,秦邵松也只喝了几口水。
于是,在这一路上,他们车厢都是在时不时听着姚云凤各种催促秦邵松喝水的声音里度过的,那个有些意见的斯文男甚至都习惯了,只是眼睛时不时的鄙视秦邵松。
另外那一男一女似乎是夫妻,他们只是自己偶尔说说话,并没有给他们几个多少眼神。
因为秦邵松对喝水以及饮食的控制,他们在火车上这一路二十多个小时,秦邵松愣是一个洗手间都没去。
齐韵如也对秦邵松的控制能力都叹为观止了。
次日下午,火车到了江市,他们三人准备下车,齐韵如下了床铺,将轮椅推出来,齐韵如直接上前,将秦邵松从床铺上抱了起来,放在里轮椅上。
这下,轮到上铺那个嘴巴利索的斯文男惊呆了,这女人是大力士吗?
还有,这男人?
斯文男看着齐韵如将秦邵松在轮椅上放好,随后从包里取出一件军装盖在他腿上,随后推着轮椅,便朝着火车门的方向走去。
看到这个情景,斯文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急冲冲的从上铺爬了下来,走到三人面前,直接鞠了一个躬,“兄弟,对不起,是我狭隘了,没想到你竟然受伤了,你是军人,这是你荣耀的象征,我为我昨天的话向你道歉。”
秦邵松摆摆手,“没事,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对于斯文男,秦邵松原本也没当回事儿,他们时常坐火车,什么样的人都遇到过,而且,火车上遇到的,很多人都是一面之缘而已,以后见不到,更不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