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啊,不然你兄弟我得光棍一辈子。”秦邵松感觉自己真没撒谎,脑子里那个声音说了好多次,说自己上辈子就光棍了一辈子,不管真假,听多了自己也觉得就是真的。
“老秦加油啊,我老赵等着喝你喜酒了。”
“好。”
开玩笑算开玩笑,之后的秦邵松还是开始了自己的追妻之路。
另一边,京市中医院家属院,里面最大的一座家属院儿里,一个头发花白,却眼神矍铄的老头儿,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拿着手里的包裹,慢慢的拆着,这是刚刚邮递员给他送过来的,看到署名齐韵如,这个名字自己从来没听说过,也不知道是谁。
老头儿叫谢泽怀,是京市中医院的名誉院长,也是创始人之一。
现在他也算退休了,除非有他人搞不定的问题,基本上不会出面。
等他拆完了外面的邮局专用包装,里面竟然还包了好几层油纸,可见邮寄信件的人对于寄出的东西很是重视。
将油纸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一摞已经装订好的厚厚的文稿,还有一张信纸。
打开信纸,简单看了下署名,才发现是自己最初的老友,也是曾经在战争中和自己一起救死扶伤的老友,乔世御,只是这个老友没有自己幸运。
娶了个媳妇,因为战争没了,两个儿子也血洒战场,收的徒弟也没什么良心,一个个的为了钱那个害人的东西抛弃了国家大义,简直两个极端,要是老友的徒弟能像他儿子一样就好了。
想当年,京市中医院也算是有他的一份力,只是他急流勇退,留着自己还在京市看着孩子们。
自己这几年惦记着到江南苏南养老的老友,时不时寄点东西过去,一直也没回复,他都快要以为老友人没了,恨不得有时间去找找老友呢,结果现在就有消息了。
看着老友寄的信,还是那个字体。
简单看了一下,他便明白了老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