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敬看完了天星公司那边传来的结算说明,也不得不承认,陈默再一次做出了超越他预料的事情。
“啧啧,看样子,优秀的人干什么都不会差嘛,啊哈哈哈。”
严敬在外面的时候一般会压抑一下天性,就是不会表现得太过乐呵,因为他觉得作为武院院长,应当具有一定的威严。
虽然大部分时候他还是以亲切和蔼的面目示人,但会尽量少笑,不过现在他也有些忍不住。
“这小子最近在干嘛啊?你知道吗?”
他继续询问副院长,“既然他有干业务的天赋,你肯定要派人接触,让他当个预备执役一类的吧?”
“是啊,我昨天叫小王去过了。”
副院长回答道,“但是那边说,最近在学新功法,当值的事情以后再说。”
严敬笑呵呵地说道:“怎么,连你都能被一个年轻后生打发走?”
“哪呀。”
副院长拍了拍大腿,“小王过去说,寇老前辈就守在边上,我哪敢勉强啊。”
“哦”
严敬说道,“新功法,原来这会才教上吗?”
他以为所谓的新功法,指的是竹林剑碑上的九杀羚曲。
副院长却说道:“说起来,还跟您有渊源呢。”
“什么渊源?”
“他学的就是您当年自创的铁衣真经啊。”
“.”
严敬又被震惊到了。
他一个剑修,没事学什么铁衣真经啊?
一边是攻杀,一边是防守,那能学得会吗?
陈默已经学会了铁衣真经。
九杀羚曲、敕墨剑经、铁衣真经是风格完全不同的功法,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是人格分裂,一般不太可能同时掌握这三种功法。
或者说,就算学,也顶多着重钻研其中一种,然后其他只学个皮毛。
大多数超凡者也是这样的,根据自己的客观条件和喜好选择一种功法作为压箱底傍身技,后期再补充别的,但往往也都是风格类似,逐渐就发展成了极道。
可是陈默没有顾虑,不仅是身体条件没有短板,更重要的是,他学功法只需要入个门加点就行,不用投入全身心的精力。
换句话说,他其实跟别人一样,都是只学个毛皮,至于如何精进,交给面板就好,风格不同对他完全没影响。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