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贱人,跟你那个小娘一样没用。
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让你勾引男人,这不是你最拿手的狐媚功夫,怎么反而被风哥儿给拿捏住了?”
许芊芊虚弱的趴在冰冷的地上,浑身盗出了虚汗,小脸苍白憔悴,奄奄一息的说:
“母亲,求求你饶了女儿,女儿快要撑不下去了……”
一旁的许嘉鸿也跟着心惊肉跳,手中还握着一只白玉瓶,里面还剩下一半的曼陀罗毒水,吓得一声不吭。
他自从出生起,就被母亲牢牢的掌控着命运,完全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活得窝窝囊囊的。
沈沅清见他杵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斜睨了他一眼道:
“你还愣着作甚?再给她加大药量,非得给她长长记性不可!
这个小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差点毁了我苦心安排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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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鸿额头渗出了冷汗,战战兢兢的上前,在母亲犀利的目光下,硬生生的掰开许芊芊的嘴巴,把剩下的曼陀罗毒水全都灌了进去。
一瞬间,许芊芊小脸憋得涨红,紧紧的扼住自己的天鹅颈,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特别大,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此时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无力的挣扎了几下,趴在那俨然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沈沅清见她快不行了,立刻让许嘉鸿再给她灌进去解药,冷哼一声:
“这回我可以饶你一命,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说完,她缓缓起身,姿态优雅从容的出了门,打算给花暮雪一个下马威,也好为不成器的许芊芊重新争取一次成为妾室的机会。
正堂内,青釉弦纹三足炉青烟袅袅升起,氤氲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花暮雪端庄的立于沈姨母的面前,恭敬的候着:
“不知沈姨母唤侄媳前来,所为何事?”
沈沅清手捧着一盏茶,听闻这句话,重重的搁置下茶盏,冷眼相待道:
“花暮雪,你如今已是太尉府的当家主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风哥儿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我可是他嫡亲的姨母,宋家的长辈,自然要为宋家的将来顾全大局。
你这般容不下我那庶女许芊芊,也不怕落得个天生善妒,忤逆长辈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