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里三层外三层,生怕走光了。
“那孩他娘咱们回去吧,我脱给你看。”尘以川也不知道这次来,喝了多少假酒。
醉到现在都不愿意清醒!
苏凝:“……”这个帝师怕不是海棠附体?
然而不等苏凝开口。
他便拉着苏凝走,走时跟萧亦然他们打一个招呼:“两位,尘某这就带孩他娘回去了。”
“给他们添乱了。”
“无事。”萧亦然也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甚至还有点恰到好处的好处,也没有挽留。
两人一走。
竹疏然摸着下巴,看向两人消失的方说:“兄长,他就是人界的那个冷面帝师。”
未了。
他又说一句:“怎么跟之前清冷形象不符?”
他常年奔波各处。
距离上次见尘以川,也就过去两年,两人虽没有交集,但他浑身上下散发人禽勿近的清冷。
让他都望而却步。
“可能是看人。”萧亦然并没有多少意外。
结合兄长的话,再联想尘以川态度,竹疏然顿时想到了什么:“他对那个色女不一样?”
不会吧。
人家在人界是佼佼者的存在,什么红颜祸水没有?
“你觉得一个走到哪里都撩的人,会止他一个吗?”萧亦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自然不止他一个。
不过话说回来,尘以川是最难缠的那一个。
“该。”在听到兄长的话,竹疏然幸灾乐祸:“活该,这就是随便撩男人的下场。”
萧亦然摇头。
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内伤正在缓慢痊愈,他最近不能出门,避免伤情再次反弹。
……
走出秋水阁。
“帝师大人。”苏凝想抽回手,却发现抽不回来,只能好声好气:“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
“……”
“帝师大人,咱们无冤无仇,有话好好说。”
“呵。”
正在这时,尘以川冷笑一声,掰过她的身子,一字一句:“你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