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二师兄也没有说什么，就以为不重要。

“令牌分为三种含义，第一种是比较常见的身份象征，第二种就是能调动一下势力。”

“至于第三种……”慕小御话骤停。

他是懂吊胃口的，苏凝迫不及待想知道第三种，拎起他衣领：“第三种是啥，你倒是说啊。”

磨磨唧唧的。

说个话还大喘气，是要学她的操作吗？

“……”望着胸前的爪子，慕小御有些哭笑不得：“师姐，温柔一点，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还不准我娶？”

慕小御：“……”是这个道理不假，但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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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师姐准备倒贴，不过好在师姐身无分文，还欠着一屁股债，估计也难娶到男人。

想到这里，慕小御莫名愉快。

接着，他在苏凝又想动手拎他的不善眼神下，拿起令牌说：“第三种，就像这块令牌。”

“是鬼域直通令牌，有它不会有不长眼的阻拦。”

“听起来不错。”苏凝一心在二师兄的令牌上，想了一下：“那怎么区分这些令牌？”

“看纹路。”慕小御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代表身份的通常以龙和虎，其他两种……”

得到自己想要的。

苏凝打断他的话：“行了，我知道了。”

没看错的话。

二师兄的令牌上面是龙，十有八九是第一种和第二种，现在一问，果然是第一种无疑。

“……？”慕小御感到莫名其妙。

因为是第一次来鬼域。

只有慕小御一个之前来过，那带路的任务就交给他了，她和宋少谦则是跟在他身后。

离城还有一段距离。

这时，他们路过一条荒路，地上洒满各种红色折叠的纸，慕小御怕他们什么都捡。

跟他们解释：“这些红纸可千万不能捡，通常是鬼和鬼看对眼之后，用来配冥婚的。”

“……你说晚了。”宋少谦开口。

“……”闻言，慕小御猛然回头，看见自家师姐抱着一兜的红纸，他眼珠子都快掉了。

最不好的事。

师姐抱着红纸朝他走来，把红纸塞他手上：“师弟，这里的鬼素质真低，什么垃圾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