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又想干什么。
虽说这事可能与她有关,但还不能肯定,可她这样扑向一个男人,这样真的好吗?
苏凝抬起头,眼眶还带着泪珠,然后把矛头指向已经幽幽睁开眼睛的陈枭:“是他。”
“今天上午他来找我,说带他去找解药,可是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对我行凶。”
说着,苏凝就哭了起来:“人家修为低打不过他,他还说,昨天的比赛就是故意的。”
可惜尘以川的带来的人都站出来反驳。
“什么故意的?”
“昨天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就是你伤了人,谁知道你的符是不是专门害人的符。”
“对,你一个筑基期能画这种威力的符?”
“还有……”
“够了,你们都闭嘴。”尘以川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话,旋即看向苏凝:“你继续说。”
苏凝说:“他是想以此博取你们的同情。”
“你……”陈枭想说什么,可发现嗓子沙哑。
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他的手……”尘以川只想知道,他们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以目前两人处境来看。
明显小枭的伤势更重一些。
恐怕除了他们两个,就没其余人知道。
说起这个,苏凝更委屈了,她指着刚才滚落地上的瓶子:“是那个,他想用那个来泼我。”
“他还瞄准我脸上泼的,要不是我用东西给他弄回去,我的脸估计跟他手一样了。”
她说的是事实。
只不过是把过程忽略,但结果是一样的,也没有提及那个帝师,还有相助的昼浮明。
杨承果然捡起那个牌子。
上面有皇室的标志,不可能是出自修真界的。
杨承说:“帝师大人,你们的人敢在修真界的地盘动手,恐怕这次不单单只是比赛吧?”
尘以川脸上也有一点难堪。
他看向已经心如死灰的陈枭,冷声询问:“小枭,证据确凿,她说的是不是属实?”
他居然有这个胆子。
仗着是皇室中人,就企图在修真界行凶。
“学生知错了。”陈枭没有脸面对他,单凭现在的自己,再加上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的事。
他就不配当老师的学生。
“你们听听,他都承认了。”苏凝也没想到他会承认的那么彻底,本以为还要演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