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做到寸步不离。

而身为大师兄的夜无赫，更是魔鬼一样，让她看比人还厚的书，还时不时来问。

“师妹，你看完了吗？”

苏凝叼着笔，有什么说什么。

“你让人把书上画满美人，我保证分分钟看完，眼睛都不带停一下，最好是没穿……”

“胡说什么！”夜无赫打断她，敲了一下她的头：“都是美人的书，那是人能看的？”

跟春宫图有什么区别。

她脑子到底想些什么，真不是正常人的想法。

“为什么不能看？”苏凝捂着头，她说的可是他们人手几本的美女册子，选妃那种。

慕小御那傻小子都有三本。

他这个大师兄，没个三四本显然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苏凝一脸八卦地碰了碰夜无赫，问：“师兄手上是不是有那种美人画册？”

拿出来让她瞅一瞅。

她四个师兄，一个师姐，一个师弟，论身份的话，好像除了她之外，都大有来头。

“……”夜无赫一时没理解她说的什么册子，后一想，她说的该不会是类似选妃的画册吧？

他抱着怀疑：“师妹说的是什么册子？”

“就是给你们选媳妇的。”

“……”好一个简单粗暴。

见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屁，苏凝歪着脑袋看他：“师兄一本都没有吗？人家师弟都有三本哦。”

说句实话，他们也就能在这个事上攀比。

比谁的底蕴雄厚。

“不聊这个话题吧。”夜无赫最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不是没有，而是有次被老登。

呃……是师傅看见了。

里面有一个重量级别的，被他笑了一年：“徒儿啊，你家中被你逼得是个人都可以了。”

所以都被他当礼物送出去了。

师弟们收到礼物那一刻，脸色肉眼可见的‘高兴’。

既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那苏凝勉为其难给他换一个话题：“那师兄有心上人吗？”

“你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苏凝：“……”比她挂墙上的太奶还沉默。

正当两人无言以对时。

有一个倒霉蛋闯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是最近躲着她走的慕小御：“师兄，你在……”

他看见苏凝的一瞬间嘘声了。

“……”他现场给他们表演一个转身离开，自顾自说：“我好像还有事，师兄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