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白被别人捡去当苦力,他也舍不得,与其当苦力,还不如让他把人给掐死。
顾天期眼泪混合着鼻涕,蹭在钟离海棠衣摆上:“我不该自己赚了一点钱,总想着给师傅。”
“……”
让有洁癖的钟离海棠,深深皱了一下眉。
连苏凝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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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徒弟能挣钱孝敬师傅是好事啊。”总觉得他不识好歹。
有钱就孝敬师傅,人家是万里挑一的好徒弟。
怎么还扔了?
可那二哈下一句话,让她破大防了。
顾天期抬起头,又继续忏悔:“不该去花楼给你点头牌,还把他放你床上当做惊喜。”
“师傅我知道错了。”
“……”给师傅点头牌?该说不说还是他牛。
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苏凝,觉得海棠扔他是轻,像这种大逆不道的,留给她当徒弟吧。
她不介意点头牌的。
“那个……海棠。”苏凝不怀好意地搓了搓手。
“嗯?”
“要不你把这个徒弟让给我?”她面子什么不要,豁出去了:“这种徒弟最合我心意。”
“……”
“不要。”海棠还没拒绝,当事人就先拒绝了。
由于苏凝的话比较逆天,为保他不被惦记,钟离海棠瞪了他一眼:“不要还不快滚!”
“滚了滚了。”
可他还没走出几步,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谄媚:“师傅,头牌还在你床上等你呢。”
“滚!带着一起滚!把床也给我扔了!”
“……”
他被吓跑了。
苏凝也被这一幕吓走了,海棠更年期到了。
看见落荒而逃的苏凝,钟离海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跑什么?我又不是说你。”
“你更年期到了,我害怕。”
“……”
……
青云宗,苏凝一路哼着小曲赶回宗门:“我家住在黄土高坡,爸爸是妈妈表哥……”
她嘘声了。
因为院子正中央是尘以川,他不知从哪搬来一把凳子,坐上面擦拭着剑,没有抬头。
“呃……”苏凝以为是自己走错地方,退出门外:“不好意思,表哥我走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