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叫风哥呢?
风哥=疯哥。
他一走,院中只剩下她一个人,终于有时间研究剑的来历,她问:“泥鳅,这是什么剑?”
“想从我嘴里套出有用的话,有没有好处?”
“给你一个大嘴巴子要不要?”一听到他要好处,口袋比脸还干净的苏凝急眼了。
他还要上好处了?
是以为她握不动刀了,还是他想煲汤了?
随后君之从她袖口爬出来,又爬上桌子上:“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急眼了?”
“对了。”自从秘境回来,她一直没见时焱的身影,不由担心:“那个红孩儿去哪里了?”
“翅膀长在他身上,我不知道。”君之连忙把沾着鸟毛的爪子往后放,躲开她的视线。
他不知道才有鬼。
时焱怕碰上有心之人,也学着他一样变成缩小的迷你版,同样躲在苏凝的袖口中。
但一山不容二虎。
想到这只鸡偷家,为此君之没少去薅他,时焱不是他对手,这不,毛都被他薅下几根。
“你爪子上的是什么?”苏凝看出他往后缩的爪子,总感觉他在极力隐藏着什么。
这禽兽该不会背着她吃独食了吧。
苏凝提起他的爪子,突然掉下两根鸡毛,她一眼看出是时焱的:“你掏鸡窝了?”
“呃……不对,你是不是把红孩儿吃了?”
“本座也不是什么都吃的!”君之忌口,一般毛多的,他都是看都不想看一眼。
别提去下嘴了。
他的话,让苏凝半信半疑,正想问他爪子上的毛哪里来的,时焱从她袖口翻出来。
狼狈地掉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凝戳了戳它:“你是不是被非礼了?”
暂且忽略他变小的事。
他一身的毛凌乱不说,还嘎嘎掉,按照这个掉法,不出几日,指定会变成秃鸡。
闻言,时焱翻了一个身,控诉君之的罪行:“他咬的,不过我也咬他了,我们互咬。”
他也不是个善类。
都欺到他头上来了,怎么着也得礼尚往来,虽是他自己被咬的多,但那又怎么样。
都是互相伤害。
苏凝:“……”他还很骄傲?
怕他们互相咬死,苏凝语气不悦:“你们干什么非得咬来咬去,和平相处不好吗?”
君之:“我跟他和平共处?”
时焱:“他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去找。”
苏凝:“看来是商量不了?”
君之直接撂下狠话:“有两个选择,要么本座留下来,要么他走,你自己掂量掂量。”
“既然如此,那还是你走吧。”她也不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