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一条小溪,记得小时候奶奶还有大伯母她们都在这里洗衣服,后面污染越来越严重,水面上垃圾多起来,也就不来了。
“你要带我去哪?”郑妙谊问。
小路只允许一个人过,陈景元走在前面,不经意扭头,“还没想起来吗?”
我应该知道吗?郑妙谊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桥是菜地,茄子、西红柿都熟了,脑海中有一帧画面闪过,但转瞬即逝,郑妙谊再去想却想不到了。
陈景元停了下来,郑妙谊一时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撞到了他的后背,闷哼一声,她捂着额头有些不知所措。
陈景元转身,抓住她的手腕,移开,额头红红的,倒没什么事。
反倒是她,歪着头,越过陈景元的身体看到了前面,“原来是这里啊。”
一根木头横跨河两岸,形成了摇摇欲坠的独木桥,对面就是茂盛的山林。
小时候,她被扔在独木桥上,哥哥和其他小伙伴都走了,她吓得哇哇直哭。
陈景元抓着她的手:“今天再走一次,这次我会陪着你。”
郑妙谊看了眼底下略微湍急的河流,脚步有些退缩,“算了,会掉下去的。”
“掉下去我也陪你,好不好?”
郑妙谊最怕他这样,不是肯定的语气,而是商量,他说好不好的时候,眼睛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她的心脏在砰砰砰直跳。
“我有好几次做梦,梦见你站在桥上哭,那时候的我太混蛋,现在我想牵着小时候的你走过去。”
郑妙谊:“可是我已经不害怕了。”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稍微有些尴尬。
过了会儿郑妙谊红着脸说:“我已经不会站在桥上哭了。”
陈景元轻抚她的脸,“我倒是希望你像小时候那样想哭就哭,现在这样让人心疼。”
“懂事的孩子才需要坚强。”
情绪刚酝酿一会儿,沙茶面在扯陈景元裤脚,一开始不想理的,可是再放任下去,裤子都被这狗脱了。
陈景元烦躁地低头,“你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