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呢。。”
“刚刚你和耶律公子吃饭的时候,清秋把厢儿带过来了,二夫人去殷都的时候没带着她,大夫人一合计,就让清秋带厢儿来了,我自作主张把厢儿送你府上了。”徐天亮站在宁延边上,轻笑道。
宁延回头看向徐天亮,越看徐天亮越觉得他特别像那些满腹经纶的读书人,但他的读书人和耶律长齐的不一样,人家一看就是那种出生书香门第的富贵书生,而他更像是寒门所出的贵子。
“谢了。”宁延沉声一笑。
“对了,你招人招的怎么样了?”宁延追问道。
提到这事就感到头皮发麻的徐天亮摇了摇头,苦笑道,“朝廷那边说了,今年国子监结业的学子全部补充在了殷都和其他各州,咱们州没有名额,再说了,就算有名额,就现在你在殷都的名声,也不一定有人愿意来;所以现在咱们的官员缺口只能靠咱们自己解决,不过就现在的结果来看,并不理想。”
去年北蛮南下,定州有骨气的官员全部几乎都牺牲在了战场上,而那些苟活下来的不是辞官就是跟着慕容灼灼去了北蛮;本来就没剩下多少的官员又被宁延一折腾更所剩无几了,而这些所剩无几的官员中能委以重任的更是屈指可数。
若不是因为官员缺口太大,他徐天亮至于年纪轻轻就天天掉头发吗?
“不想给就算了,本少爷就不信离了他国子监我定州还活不成了。”宁延赌气似的说道。
“在等一两个月吧,等到彻底开春了,去雍州和靖州看看,看能不能招些人过来,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找钱大人帮忙了。”徐天亮叹气说道。
想来想去除此之去,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就在两人谈话之时,一只信鸽从远处飞了过来,在宁延头顶盘旋,一看就是飞鸿信鸽的宁延伸出手臂,信鸽直直落下,打开信鸽腿上的信件,看完后的宁延神色无比严肃。
从宁延手中取下信件的徐天亮看完后也是神色紧张,“南边出事了。”
。。。
交州,镇南关。
太武政变对镇南关的影响并不大,你殷都的天子换来换去,镇守镇南关的还是他们,不管你殷都如何闹腾,只要他们保证边境安全,不让外族有机可乘就已足矣;不过随着初春的到来,镇南关外的南戎和南越似乎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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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刚过,镇守镇南关的周秉业就接到了斥候的军报,说是南越与南戎联合发兵二十万,不日北上,妄图攻破镇南关,直取交州。
看完军报后的周秉业不敢大意,平日里这些南边蛮夷也会扰关,但都是些小打小闹,不过几百人,多了也就几千人,对他们来说根本不足为虑;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可是二十万联军,搞不好就真的阴沟里翻船了,毕竟他们镇南关满打满算才不过三万人。
看完军报后的周秉业不敢耽搁,直接将军报原封不动的送去了殷都,这下可让刚安宁下的殷都又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