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延无语的看着裴羽,“前辈,您怎么来州牧府了,而且,还是半夜偷偷摸摸的来?”
裴羽抬头看了看屋顶,面无表情的说道,“来州牧府找你,白天有事耽搁了,只能晚上来。”
“那这是。。”宁延指着屋顶说道。
“这样,不用绕路,近。”
宁延瞬间眉头一阵黑线,“这里可是州牧府,您这样要被发现了,那还得了。”
“一群凡夫俗子,发现不了我。”裴羽长衫一挥,仰首说道。
“随您了,进来吧,找我什么事?”宁延无语的将裴羽拉回房间里,点燃蜡烛,无奈的说道。
裴羽正襟危坐于堂前木桌旁,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嗯,不愧是州牧,这品味,不错。”
“前辈,您还是别看了,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宁延摇头苦笑道。
裴羽将茶杯放回原位,“我要跟着你。”
“噗。。”宁延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一脸惊愕的看着裴羽,“前辈,您没开玩笑吧!跟着我?您是,您是有什么难处吗?”
“难处,没有?”裴羽一脸认真的想了想,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宁延,“跟着你,你安全。”
宁延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是是是,您跟着我,我确实安全;只是,您一个鼎鼎大名的高手跟着我,我这压力也很大啊。”
“不用有压力,我只跟着,不干预你的决定。”裴羽颔首说道。
“可是,您为什么要跟着我呢?”
裴羽起身,张开扇子,继续仰首四十五度,“在我隐居五十年里,从未有人找到过我,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
裴羽说完后,就不说话了,搞得宁延很是无奈。
“啊?没了?”宁延瞪着眼睛看着裴羽。
“没了。。”
“您这理由还真是挺别致啊。”宁延深呼吸一口气,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裴羽收起扇子,“我来就说这些,当你们离开信安的时候,我们再见,我先走了。”
说罢,不等宁延开口,裴羽就转身往屋外走去,当宁延追出去的时候,裴羽就没了身影。
裴羽走后,宁延一个人在房间里愣了好久,有些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道,“跟着我?那我岂不是多了一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