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女子咬紧牙关,奋力挣扎着,但李漓的力量压得她无法动弹分毫。李漓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他不可能有丝毫的犹豫。
李漓松了口气,经过一番激烈的交战,他早已汗流浃背,但终于制服了这个野蛮人。红发女子显得无力和无助。李漓冷酷的眼神中透露着胜利的喜悦,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她的背上,让她感受到无法逃脱的绝望。与此同时,蓓赫纳兹走了过来,紧紧握着手中的弯刀,将刀尖毫不留情地抵住红发女人的脖子,让她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女人停止了挣扎,她的身体不再扭动着,因为她自知无法摆脱两人的控制,稍有不慎就会失去性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快把她捆了!”李漓对蓓赫纳兹说。
蓓赫纳兹迅速取出绳索,将红发女子的双手紧紧绑在一起。红发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无奈、羞耻,她明白自己已经被李漓制服了。
“你输了!是我一个人战胜了你!”李漓说。
“哼!”红发女子一声冷哼,不过她似乎并未觉得,李漓作为一个男人战胜了一个女人也并不光荣。
李漓拿着长剑的剑鞘,拍了拍脚下踩着的红发女子的脸,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跟踪我们的,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明明是你们首先想要袭击我的。”红发女子用生硬的拉丁语愤怒地辩驳。
“她看上去似乎不是这里本地人!”蓓赫纳兹对李漓说。
“你是什么人?你是谁?”李漓再次问那个红发女子。
“朗希尔德.奥拉夫斯达特。”红发女子冷冷地说,“我是你们嘴里的维京人。”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李漓又问。
“一个月前,我和一队战士掠夺佛兰德斯沿岸失败了,船沉了,我回不去了,边打边跑,就往内陆跑,后来就跑到山区里来了。”朗希尔德回答。
“你们一起来的人,就剩下你一个人吗?”李漓问。
“哼!”朗希尔德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要不,我们把她杀了吧!”蓓赫纳兹对李漓说。
李漓思索片刻,对朗希尔德说:“你还想活吗?”
“哼!”朗希尔德依旧不回答。
“你想死吗?”李漓严肃地问朗希尔德。
“我说什么有用吗?你自己决定吧!反正,只有战死的灵魂才能进入奥丁神殿。”朗希尔德回答道。
“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李漓问朗希尔德。
“哼!”朗希尔德再度摆出这副嘴脸。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李漓问。
“如果我不想死,我还有拒绝的机会吗?不过,我只会战斗,别的不会,也学不来!”朗希尔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