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赛德,我也想去看看,等这里的事办完后,要不我们也跟着去。在那之后,我们再和苏尔先生一起回威尼斯吧。”蓓赫纳兹用殷切的语气对李漓说。
“蓓赫纳兹,你怎么把面纱摘了,原来你是这么的漂亮。”埃尔雅金羡慕地说。
“苏尔先生,您说笑了。”蓓赫纳兹说,“在欧洲,戴着面纱会惹麻烦,一开始不习惯,现在觉得挺好的,而且我已经不愿意再整天戴着面纱了!”
“赛琳娜,这事你怎么想?”李漓说。
“我?!”赛琳娜迟疑了一下,说道:“艾赛德,你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其实,我也很感兴趣,要是能找到一点商机,发展米洛,那就不会有那么多流离失所的人了。”李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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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没什么意见。”赛琳娜回答,“我觉得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你总是时时刻刻想着别人。”
“等这里的事情办完,我们就一起去香槟吧!”李漓对埃尔雅金说。
“嗯!我们一起努力赚钱!”埃尔雅金说。
李漓和埃尔雅金继续在前面走着,说笑着,分享着他这一路的经历。李漓告诉埃尔雅金,他在北非的见闻,如今他正寻找着自己的人生方向。他经历了无数的艰辛和困苦,但也收获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和教训。他在陌生的土地上结识了许多朋友,感受到了世界的多彩和广阔。虽然旅途中有时感到孤独和困惑,但他相信这段经历会让他更加坚强和成熟。而埃尔雅金则告诉李漓,在威尼斯开的玻璃作坊生意兴隆,并且她给了李漓和阿塞那修斯姐弟共享一成股份;只是,此刻,他们都不知道玻璃作坊已经因失火而化为焦土,玛尔塔也因此蒙难在劳动营里做苦役。
此时此地,李漓的突然出现,仿佛一股清风拂过埃尔雅金的心灵,带来了一丝清凉和希望。她此前阴霾密布的心情,像是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让她感到窒息和无助。然而,李漓的出现却像是一缕阳光,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黑暗角落。李漓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温暖和关怀,他的微笑仿佛是一剂解药,让埃尔雅金的灵魂得到了释放。她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宁和宁静,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心灵,抚平了她内心的创伤和痛苦。李漓的存在让埃尔雅金感到安心,她知道自己不再孤单,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他的陪伴让她感到温暖和安全,仿佛有一座坚固的堡垒保护着她,让她不再害怕和脆弱。在李漓的陪伴下,埃尔雅金的心情逐渐明朗起来。她开始重新找回自己,重新拾起那些被遗忘的梦想和希望。李漓的出现给了她一个新的窗口,让她看到了未来的可能性和美好。埃尔雅金自己也没意识到,此刻,她正在以一个女人的目光在审视身边这个大男孩。
李漓和埃尔雅金还在相互分享经历。蓓赫纳兹等人紧紧地跟着他们。
赛琳娜悄悄走到雨果身边,拦住了雨果,待其他人略微走远之后,轻声地问:“你想方设法把我引回香槟公国去,到底要做什么?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了,我不想见那个女人!你也不必继续跟着我。”
“她的身体健康状况,越来越差了,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雨果说。
“去年,你来的时候,也这么说!”赛琳娜冷冷地说。
“今年,情况真的很严重,她真的患有严重的哮喘病。”雨果说。
“她是你们的公爵的姐姐,那是你们的公爵的家事,跟我没有关系!”赛琳娜冷冷地说,“我只是一个靠自己工作来养活自己的穷人,我不想攀附权贵豪门!”
“赛琳娜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这不是什么攀附权贵豪门的事情!这是亲情!她毕竟是你的母亲!是她给了你生命。”雨果的情绪激动了。
“亲情,呵呵……”赛琳娜的眼眶湿润了,“难道离开公爵府,她就活不下去了吗?她为什么不去做女佣养活自己,养活小时候的我?她舍不得离开她的家族,舍不得放弃她的地位,可最终还不是被家族遗弃,送进了修道院!当她失去一切机会之后,这才想起我。当初,她就不该因为自己的私情而放纵自己,更不该生下我,用我作为筹码,去威胁那个根本不配做我父亲的人,他们俩都是既放纵又自私的人!”
“赛琳娜小姐,你那么有爱心,对待陌生人也如此关爱,对待投降的土匪强盗那样的罪人都怀有一颗救赎的心,怎么就不肯原谅你的母亲呢?她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很多事情不是她自己的意愿。”雨果表情凝重地说,“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带着你一起生活在亚琛的格林公馆的那些日子吗?”
“我不记得了!谁也别和我提起什么格林公馆!”赛琳娜愤怒的说,“你到底是我母亲的什么人?!这根本不是一个臣下对公主应有的支持和关心!”
“你!”雨果声音低沉地说,“她是我的老师!”
“真的只是老师吗!”赛琳娜说,“我真的很鄙视她,为了自己的各种目的,竟然还会去迷惑自己的学生!”
“你够了!不许你这样侮辱你母亲!”雨果生气了,“她找你去见她,不只是为了她:其实,她一直在为你的事操劳!”
“算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反正一码归一码。即使跟你去了香槟公国,我也不一定会去见她!”赛琳娜骑上马快速向前追着队伍而去,不再和雨果说话。
一向来喜欢管自己到处游荡的希法尔终于追赶上了李漓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