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嫣紧抿红唇，脸上的清冷更甚，“我现在已经看不懂父亲了。”

看不懂。

却也无法反抗。

他不只是父亲，他还是天罗皇朝的丞相，十一境强者……

……

“你站住。”

已经快回到小院的宁软，骤然听到身后传来十九皇子的声音。

语气不太好。

像个吃了炸药的智障。

她只当没听到。

及至小院外，颜钰几乎拼尽全力，这才堪堪追了上来。

“你不是才四境吗？怎么跑这么快？”

同是四境，他竟然险些追不上。

宁软停下脚步，抬眸瞥了他一眼，“四境和四境，也是有差距的，你是很弱的四境，我不是。”

“……”他那狗弟弟的嘴，是安在了这死丫头脸上吗？

颜钰气得直发颤，死死瞪了过去，“你别以为仗着和颜凉的关系，本殿下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噢？”宁软挑眉，“你一个很弱的四境，想对我怎么样？打我？”

狗东西，干饭的时候就一直挑事，真当她脾气好呢。

“！！！”颜钰忍不住了。

真的忍不住了！

他直接便是一拳，砸向宁软。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