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夏都要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之前被拒绝也只是觉得生气或者难过,还真没有流眼泪。自家娘娘对自己真好!
玛禄见她不说话,便问她:“他为什么拒绝你啊?你是怎么想的?还喜欢容太医吗?”
白夏这才回过神来:“谢娘娘成全,只是奴婢才不稀罕这人呢!他说他有心上人了,心里和身边都容不下第二个。他拿奴婢当傻子糊弄,奴婢早就托人打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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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禄好奇:“你还挺仔细啊,还去调查了容太医?”
白夏得意洋洋:“毕竟是终身大事。更何况奴婢是主子身边出来的,实在是害怕他如果不是个好的,连累娘娘就不好了。他的家底奴婢一清二楚!”
玛禄噗嗤一笑,没想到白夏还挺机灵!见她这样能保护自己,玛禄也放心了。不过想到白夏都能做到的事情,乌雅家却做不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玛禄很捧场地问:“那你打探到了什么?”
白夏清了清嗓子,一副准备细说从头的样子:“容太医啊,他家里世代行医,人品医术都是有口皆碑的。他从小学医,却在十二岁那年向家里说不愿继承家业,想要考科举求官身。家里见他这样想也不强求,只是早早给他定了娃娃亲,希望能够在孙辈继承家业。那姑娘据说也是温婉贤淑,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白芙听着也好奇:“那怎么最后容太医。。。最后成了容太医?”
白夏叹了口气:“后来那姑娘因病去世,容太医很自责,又从书院回来继续学医,然后一直治病救人,直到接过副院判的衣钵进了太医院。他说自己之所以拒绝奴婢,倒不是因为看不上奴婢,只是忠于旧情罢了。”
玛禄听了,心中不禁对容太医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忠贞不渝在这个时代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她对白夏说:“如此看来,容太医倒是个好的。白夏,你这样有眼光,又能明辨是非,本宫很欣慰。”
白夏听玛禄这样夸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娘娘,奴婢明白感情的事强求不得,奴婢心里已经放下了,只是面子上还有些过不去罢了,奴婢以后会更加专心地服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