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寸寸撕裂,顾燕的肌肤寸寸暴露在空气中,她眼下泪流不止,身体随着他地动作而发抖。
男人身形欣长,压在瘦削的少女身上,骨节修长的大手箍着她的细腰,毫不怜惜地索取。
他神色阴沉,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眸中金芒几乎能点燃周围的一切。
她在颤抖中抓紧了桌角,听见自己嘴里控制不住发出地呻吟与喘息,生平第一次有了绝望崩溃的心思。
心脏如同被人狠狠撕裂,碾碎成末,把她这二十年来所有的一切全部否定。
难道,她长这么大,就是为了等到如今,给别人当一辈子禁脔吗?
谢芝冷眼看着她哭,大手几乎嵌进了她的肌肤里。
过了一会儿,她还在哭,双眼都有些浮肿,他俯身靠近,大手穿插进她散开的青丝里,语气冷若寒冰,“你别逼我。”
顾燕脸上血色尽褪,她知道他有千万种手段。
她攥紧了手指,头摇的像拨浪鼓,声音哽咽,“我,我……也不想哭,你轻……轻一点……”
他看了她半晌,在她几欲断气时,终于还是缓下了速度,他用指尖拭去她面上的泪水,嗓音是一贯的低沉温润,可又像有冽寒从其中透出来,“乖一点。”
她连忙点头,左手也攀上他健硕的后背,配合地往自己身上揽,“我,我很乖,都是我一时糊涂,表哥别……别生我的气……”
他眸中闪过一道不甚明显的幽光,没有回答,任由她主动抬头来亲自己。
可能是身高的原因,她寻不到他的唇,加之眼睛又看不见,最后竟是亲在了他的下颌间。
“你……你低头。”她的声音还是带着抽噎,脸上泪痕遍布,长睫湿漉漉地垂在眼下,看着好不可怜。
他音色沙哑了几分,像是在确认,亦或说,是在给她最后的机会,“你确定吗?”
她心脏跳的厉害,连抓着桌沿的手指都有些发软,但想到什么,她又握紧了手,面上扯出一抹乖顺的笑,“我想与你一直——”
谢芝直接低头堵住了她未尽的话,鸦青色的长睫不时刮过她的眼睛,与她的睫毛一起震颤。
他一手拥着她的腰肢,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用的力道恨不得把人融入骨血。
她像是知道错了,极力配合,再没有以前的抗拒,而是主动与他纠缠在一起,放在他后背上的左手不时摩挲,带着爱抚的意味。
他呼吸难得的紊乱,垂下来的墨发挡住了他微红的耳尖。
沉重的桌案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微微的抖动,寒冷的室内也渐渐暖和起来,大风停了。
从前他对男女情爱向来不屑,或者说,是对所有人,所有事都漠然以对。
直到遇见了她,他才恍然发现,所谓的不屑,漠然,全是假的,他无比的沉沦深陷于她。
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