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燕没否认。

眼前忽然覆下黑影，俞临走到她身前，眉眼阴郁，整个人的气压很低，“无情道有很多种方式证道，我想知道燕燕你，是哪一种？”

顾燕忽然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我又不会杀你，我如今也做不到，你这是什么表情。”

下巴被他倏地抬起，俞临俯身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个，无情道若是证道成功，便会飞升到仙界，而燕燕你却还是元婴之境，想必曾经证道过，但失败了。为什么呢，你心软了吗？无情道最为常见的便是杀夫与杀妻证道，燕燕，你是前者是不是？”

顾燕心下惊叹俞临敏锐的洞察力，只是得知她修炼无情道，竟然就能够推出这么多信息来。

不过话说回来，她一开始还以为俞临害怕自己通过他证道呢，但原来是在意她跟谢芝成过亲。

“我是前者。”顾燕依旧没有否认，这种事没必要扯谎。

话音刚落，下巴上的力度骤然变大，俞临面色阴沉，心中的醋意再也忍不住，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还活着吗！”

一连三句，每句都饱含着他止不住的嫉妒。

顾燕吃痛，面色也倏然冷了下来，想故意呛他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他，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不愿意跟我说吗？你为什么对他心软？”

“他已经死了。”她说。

“是吗？你把名字告诉我。”俞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