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越微笑：“当然了，第一个。”

“谢谢长老。”顾燕又是一微微低头，行了一礼，做足了傅招娣的人设。

“有何可谢我，这是你自己努力，好了，先跟我到旁边休息一会，待会还有人上来，我们静静等待。”

“是。”

……

顾燕跟着殷越的脚步来到她的座位旁，按理来说，殷越是长老。顾燕是新入门的弟子，再怎么样来说，也不能尊卑不分，坐到一起。

但由于顾燕是打破了千年来石梯试炼的记录，所以自然不会有人说她。

再加上殷越是特意把人带来跟自己一起坐的，想好好观察观察顾燕这个人，究竟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所以就见殷越一招手，旁边侍立的侍女立刻上前，“长老有何吩咐？”

“再搬一把椅子上来，就加在我的旁边，我与顾姑娘一见如故，要好好聊聊天。”

侍女恭敬的回答，“是。”

远舟偷摸的打量着顾燕，视线从头到尾的打量着，并没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

顾燕眉尾微挑，察觉到身后的打量，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眼前这个执法长老才是重点。

从这个执法长老下来开始，她就知道暗中对自己搞小动作的人就是这长老。

还不死心，想干嘛？

不过顾燕虽然不知道殷越的意图，但她并不害怕，还是那句话，除了魔族的身份，她身上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想看就尽管看，她不虚。

眼珠灵动一转，顾燕面上佯装成受宠若惊的样子，惶恐推拒道，“……长老不可，我只是新入门的弟子，怎可不顾尊卑与长老同座。”

殷越豪爽的拍了拍顾燕的肩膀，亲切的道，“无事，咱们也算是有缘，而且你还未择师父，指不定有了师父之后。辈分还比我高呢，现在只是坐一起，没有关系的，你无需在意。”

顾燕双手蓦然握紧，面色有些发白。

该死的！

用灵力拍她是吧，当真一点不掩饰啊。

她记住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