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急急问道:“我们都按了,钱呢?”
楼义止明知她是这样的人,却仍有些失望。
他疲乏的捏了捏眉心,招手将刘全叫来。
“去钱庄取出五百两黄金,将他们送回院子去。”
卢氏听到这里,才彻底放下心。
她狠狠剜了楼义止一眼,'哼'出一声,便像只斗胜的公鸡般立刻转身离去。
楼义行倒是满心欢喜,如今有了五百两黄金,可不是足足够他花销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至于什么断不断绝,他满不在乎的想:血缘在这呢,待二弟不在气头上了,自己再低声下气哄上一哄,给个台阶就是了,能有多大事儿。
可谁曾想,卢氏几人刚进了院子,送他们回来的四个家丁便立刻站在门口,大声冲门外整齐划一的喊起来。
“南阳楼家及其母卢氏,多次恶意中伤、算计丞相府中人,今日更被抓了个正着,并录下口供。楼相宽仁,特赠卢氏五百两黄金使其安度余生。如今特禀明众人,丞相府楼氏与南阳楼氏再无干系。从今往后,互不相干——”
“南阳楼家及其母卢氏,多次恶意重伤、算计丞相府中人,今日更被抓了个正着,并录下口供。楼相宽仁,特赠卢氏五百两黄金使其安度余生。如今特禀明众人,丞相府楼氏与南阳楼氏再无干系。从今往后,互不相干——”
“南阳楼家及其母卢氏,多次恶意重伤、算计丞相府中人,今日更被抓了个正着,并录下口供。楼相宽仁,特赠卢氏五百两黄金使其安度余生。如今特禀明众人,丞相府楼氏与南阳楼氏再无干系。从今往后,互不相干——”
家丁们重复的喊了三遍,待门外聚集来的人越来越多,才抱拳退下。
此后,家丁们更是每日三遍的站在卢氏住的院子门口朝外喊去,使得街邻四坊皆快速传扬开来。
揣着菜篮子的刘婶子在买肉时遇上了李婆子,二人皆是住在这条街的,正一齐往回走。
“哎,李婆子。你可听说了丞相府的楼家与南阳楼家断绝关系了!我听我家那口子说,是因为南阳那些想陷害丞相府不成,反被捉住了把柄!”
刘婶子眉飞色舞的描述起来,竟像是知晓前因后果一般。
李婆子点点头,“自是听说了。听说现在他们住的院子都还是丞相府的呢,竟还赖着不走,可真是厚脸皮!”
刘婶子朝左右看了看,小声在李婆子耳边道:“听说那丞相还是个体面的,有一日足足送了好几箱子进院子呢。有人在门口路过时瞟了一眼,竟全是金灿灿的元宝哩!”
李婆子倒吸一口凉气,“天爷哎,贵人就是贵人,金元宝竟然都论箱往里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