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七载,他居然连查也不查,便听信他人所说定了她的罪行。
明明是破洞百出的行径,她就这么被休了,更是连见都不见她一面。
楼晚意心脏一阵揪痛,久久缓不过神。
“对了,你娘亲本来还应该有个孩儿,可惜……”楼晚棠懒洋洋的声音又传来。
楼晚意'噌'的一下抬头,怒视着楼晚棠,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我阿娘何时有孕的?你又做了什么!”
楼晚棠只是看着她捂嘴笑,并不回答。
突然房中又涌入几个满脸横肉的婆子,将楼晚意的双手反绑到身后。一旁的婢女顺势捏起楼晚意的嘴,强行灌了进去。
浓重刺鼻的药味在她的嗓子过了一遍,紧随着五脏六腑开始剧烈的揪痛,仿佛有一把刀在身体里不断撕扯翻搅。
胸腔火辣辣的痛,楼晚意径直咳出一口黑血。
她试图说些什么,但嗓子已经发不出来声音。
楼晚棠朝下人挥了挥手,柴房门重新被关上,房中只剩她二人。
才在楼晚意耳边悄声道:“你确实是将军的救命之人。”
“你后来被我推入水中失忆了。我再告诉将军是你故意冒名顶替,他自然更愿意相信一个说得出前因后果之人。”
“楼晚意,你拿走我的,我拿走你的。岂不是很公平?”
楼晚棠斜瞥了她一眼,恨恨道:“还有阿爹阿娘,明明我才是陪在他们身边最久的,但还是抵不过一个中途出现的你!这叫我如何甘心?”
“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楼晚棠发疯一般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拖,楼晚意的后脑勺被狠狠砸在柱子上。
“你们一家人,就到地府再聚吧!”
楼晚意死死攥着手上从不脱手的佛珠,心中恨得牙关紧咬。
后脑勺传来钻心的疼痛,湿湿热热的。
脑子也逐渐开始昏沉,眼前的画面出现重影,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