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丰荣如今在棉纱市场的动静很大,他一副要做多头的模样。
股票市场好久没出现过他这样有钱的’戆杜‘了。
这帮人手中有股票专家,金融法师,对他冒失收购棉纱股票行为进行了全面分析,得出结论:
这就是一个继承遗产后,现在股票搞投机的二世祖。
对家纷纷下场,开始超额抛售手中股票,笑看他高价收购,沾沾自喜。
等期货交易日截止时,何丰庆资金不够支付股票费用,就需低价抛售之前高价收购的股票。
他们再低价买回来,就可以平了之前多抛售的股票。
如此大的交易量,只需一进一出,利润丰厚,简直是白捡钱。
何丰庆赔上他老子挣下的全部身家只怕都不够。
“听闻如今散户们也跟风,大量抛售手中股票,何先生照单全收,实在好气魄。”
何丰庆面露得色,他不光照单全收,还一天一个价格往上涨,就怕那些老鬼精们不上钩。
卫渺想好了,既然要站于人前,就不必畏畏缩缩。
何丰庆嘴角勾了勾,心道小崽不装了,这事有得谈?
“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讲,卢兄救我性命,我无以为报,想送大礼于他,等他醒来,资本翻倍,也算我的心意。”
何丰庆讲这一席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倨傲,这模样和贝拉被黄太太抱着犬吠时候很像。
“何先生,据我了解的情况,如今您的对家在超额抛售,您到时候用什么支付这些空头股票?是准备让交易所对您强行平仓吗?”
何丰庆收起放松的姿态,终于开始面对眼前的半大少年。
这些事情他过年前两个月开始操作,沪上嗅觉灵敏的报社都不知道多少,这小子竟说得头头是道。
“你放心,我手头资金足够得很,我来找卢兄,只是刚好打听到他有棉纱厂,也在去年收购大量棉纱股票,我送个顺水人情而已。”
卫渺既然下决心要在这行商战里滚一滚金水,自是上心分析了解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