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身上三处有血包,开枪的同志按之前演练好的打下去,我用练习过无数次的方式摔倒,糊弄一个被枪声吓傻的莽撞鬼还是没问题的。”
要知道,自船夫同志清醒后,他就提出了这个计划。
如今他有钱,这种对他来说是小场面。
若不是为了找一个和他体型外面都相似的人花费了两天时间,他也不会在大过年的折腾一出。
想到自己的同志,卢平生眼中的得意褪去。
那位他如今都不晓得名字的同志笑着说:
“容貌算什么,俺是男人,又不靠脸吃饭,就是不吃不喝的躺病床上,是不是太享福了。”
怀特打了个哈欠,“你们继续,我这个抢救了五个小时的医生要去好好休息了。”
高大的医生熟门熟路的走向了楼梯口,抬脚的时候回头对沙发上的卢平生道:
“卢卡,晚饭我要吃纯正的法餐。”
卢平生比了“OK”的手势,示意他快休息去。
等他背影消失,卢平生带着卫渺进了书房。
欧式的书房里,书籍古董林立,彰显着主人财富和品位。
“阿渺,阿拉可能要去西北一趟。”
卫渺食不吃惊,卢大哥大过年的搞出这样一场大戏,绝不会是要钓何丰庆这条“憨”鱼。
“病床上的那位同志是自己,他至少会昏迷两个月。”
卫渺静静等着卢平生接下来的话。
“明面上的事情就要靠侬了。”卢平生揉了揉太阳穴,其实这是他最不想走的一步。
把半大的少年放在明面上并没有什么,可这个人是卫渺就让他很犹豫。
其中有个人感情因素,更重要是他认为卫渺是改变历史的契机。
他无比的坚信,自己他学过的那部屈辱的国家近代史,会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崽发生重大的改变。
“卢大哥,侬什么时候给水库放水?”
卫渺忽略他复杂的眼神,说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卢平生默契将自己的计划缓缓讲给卫渺听。
“元宵节时,秀水镇的大户金家回家祭祖,按惯例那天秀水镇上会摆流水席和唱大戏。。。”
卫渺听到金家,就想起之前第一次在秀水镇坐船时候遇到的金家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