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那是多久的事了?”
“就是。”
兄弟二人好奇心拉满,不依不饶,想要知道红包里多少钱。
拗不过两个兄弟,他拿出一个红包拆开,竟然是五张大黑牛。
“五十,乖乖,我说怎么那么厚。”
“怎么了?难道你们的不是五十?”
“额……一样,一样。”
这点倒是不假,确实一样,哥几个红包,苏瑾的还在自己保管,换做以前,早就被母亲没收了。
可这是十年来舅舅,姥爷,姥姥给的红包,母亲不仅没有没收,只是叮嘱别乱花。
其实苏宇知道母亲什么意思,无非是弥补这十年的情感缺失,金钱确实能拉近关系。
甭管过去几年还是十几年,苏瑾印象里最深的,肯定是这一刻,哪怕他以后长大有能力赚到一千,两千一个月,这红包在他印象里也是最大面值的。
三个舅舅,三个舅妈,姥姥,姥爷加一起五百元,因为姥姥,姥爷给的面子不出意外同样是一百元的。
三个外甥,两个外甥女,乖乖,光是给出去的红包,价值几千块,这要是换个家庭,估计都拿不出这么多钱。
可刘家并不缺这点钱,刘家虽然把工厂啥的都捐给国家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是吃老本,都比别人有钱。
尤其是几个小辈,比如苏静,丫丫,那被姥姥宝贝的不行,来了就抱着去吃蜜饯了,这待遇,不是苏瑾这种小伙子能享受到的。
五百元,别说对于苏瑾这种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就是对一个家庭那都是大钱,刘玉芝之所以那么放的开,不是觉得有钱了,飘了。
而是在锻炼小儿子对钱有一定的概念,她虽然没有收缴这笔红包,但给他罗列一系列开支,让他自己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