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佩剑本来就是我的,我们一行人被衍圣公囚禁在地牢后,我的佩剑就被衍圣公夺去,直到逃出地牢后只顾着赶紧离开,没想起这把剑,最后在辽东对战阴阳师时才将剑召来,怎么就成孔家的了?”
“我说那把剑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合着是你小子的,那这么看来,我们寻了这么久就寻了个寂寞?”青城掌门刘水滨不满的看向白虎兵。
白虎兵也很尴尬,搞了半天还以为是儒门孔家人遗留的,结果却是个乌龙,这下好了,线索又断了,老脸都丢尽了。
“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们啊!我们哪知道这剑是这小子的,再说了我们只说了我们自己去追,又没说你们也跟着,这难道也能赖到我们头上?”白虎兵队长绞尽脑汁解释,尽可能的为自己几人开脱。
刘水滨顿时无话可说,想了想又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知道真相后,他们只觉得线索又断了,花了这么多天,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若是上面怪罪下来,白虎兵倒没什么关系,毕竟他们就是个辅助,真正吃亏的是道协佛宗。
“说回正事吧!你们不向北杀敌,来长白山做甚?”老天师又看向李言问道。
李言将自己从齐鲁大地离开后的经过,一五一十的禀告给众人,包括刚开始怀疑萨满神教如孔家一般投敌叛国,到之后得知一切原委,以及未来可能又会出现一尊魔神的担忧等等,听得众人一阵心惊。
“魔神?怎么可能?魔神不是都灭亡了吗,哪还有什么魔神?你莫要在这里妖言惑众!”白虎兵队长指着李言厉声指责道。
“我觉得有就是有,什么时候需要你来质疑了?”李言缓缓抬起头,原本暂时陷入失明的双眼以然恢复,一股无形的气场压向对方,白虎兵队长只觉得整个人再次如坠冰窟,李言冷冷的说道:
“倭寇没见到你们杀多少,对自己人发号施令做的比谁都出色,我曾听贪狼六合军的队长天河上人说过,四象精锐兵中只有你们白虎兵不仅不是军人出身,仅仅只是有些特殊本事的混混出身,而且战绩比其他三队都少得可怜,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战斗时不见你们冲到最前头,教训自己人时真把自己当军阀了?”
白虎兵的六人被李言怼得哑口无言,想反驳又不敢反驳,李言刚刚释放的气势让他再次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白虎兵的六人都快哭了,上一次得罪老天师就够他们受的,没想到如今一个晚辈再次让他们体会了一把冰窟之旅,他们心想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他们太难了。
“果然民间的能人异士不能随意招惹,看来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唉!”白虎兵六人意见达成一致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长白山。
“你这么说他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们好歹也是来帮忙的,就这样被你气走了会不会不太好?”刘老道见状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
“没有什么不好,若要获得他人尊重,就必须有让人敬佩的底气,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又如何在这世道上立足,若是如青龙、朱雀、玄武或贪狼这样的强者帮助,我自会敬重,但啥事不干就会使唤他人,总是爱高人一等的人,就没必要给他们这种人好脸色!”
李言又看向刘老道,打趣道:“不过话说回来,师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母了?”
“臭小子,还学会打趣师傅了!”刘老道一脚踢在李言屁股上,疼的李言哇哇叫。
众人在与自家晚辈聊了一会儿后,才一脸严肃的看向长白山天池,“我怀疑肖天风就在这天池内,说不定是他操纵的水怪在池中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