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慧心碎发都湿透贴在脸上:“给你。”
唐观棋接过来,弯了弯大拇指。
佣人连忙解释:“唐小姐是在说多谢您。”
神慧心想板着脸,奈何喘息太重板不上,之前高傲的面孔只能落为平常态度:“我知道。”
唐观棋依旧让开半身,手伸了一下,意思是欢迎她进来坐。
神慧心腿软得确实像找个地方坐一个半个小时再下楼,但还是骄傲地拒绝了:“不用。”
她转身就走,下楼回到车上就立刻瘫着。
过了一会儿,物业给唐观棋发监控视频,是神慧心坐电梯下楼的出入视频。
前几天爬上来又爬下去,今天终于开始坐电梯下去了。
虽然唐观棋一开始就没说要原路爬下去,但神慧心应该是自己想表达决心,连下楼都要连爬七十几楼下地面。
今天应该是坚持不住了,毕竟上楼已经耗费了足够精力,再面对另一关,心理上也需要给自己鼓劲。
她看了一下棋盘,发现今天没信,只有一张贺卡,诠释这张棋盘的来历。
仍然算用心的,就是比之前差了点。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唐观棋收到神慧心的信息:
“你立这种约定,就不怕我真的达成,你将来要离开应生?”
唐观棋明知发文字,应铎会有看见的风险,却只是回复:
“我本来也在应铎身边呆不长,无所谓的。”
她专心去看应晖的资料,一点点分析他的资本结构和投资倾向,人际关系。
神慧心看见那条消息,心里有股很难言说的感觉涌上来,对方淡淡的,似乎都没有把离开应铎当回事。
唐观棋托着脸,看完之后正在思考。
消息突然弹出来:“金融眼光跟市场很紧,切入点写得不错。”
是文教授。
她之前把论文改过一遍,发给这位文教授,是她的论文指导老师,也是之前极力促成她去美国交换的那位老师。
只是因为她没钱,再加上被推下楼梯,最终都没去成,辜负了教授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