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不会在中环一直招地质工程师,招了这么久。
唐观棋还打字给她看:“这份矿产下必定有丰厚石油,我向您保证,您的妹妹会大赚特赚。”
少女穿着艳丽的红裙,人却沉静清冷。
拉斐尔微笑:“你倒蛮有意思。”
应铎的眉尾微不可见地扬了扬。
拉斐尔放下茶杯:“明天早上十点来天使私募报道,没有双休,只有周日放假,不用坐班,直属于我。”
唐观棋松了口气。
拉斐尔漫不经心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你的实习工资,没有底薪,只有绩效,但绩效比别人高百分之十,能接受?”
唐观棋颔首。
拉斐尔起身往外走,唐观棋一直跟着,送她到门口。
拉斐尔在门口忽然停住步子,回头意味不明地笑:“我都有些期待了。
唐观棋感觉到对方绝对有事还在等着她。
而且绝对是有难度,故意为难她的。
一时间竟然有莫名的胜负欲和期待感。
而此刻。
钟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本来清秀的脸,被划出一道狰狞扭曲的痕迹,从眼眶下方的位置,一直挖到面颊,她放到网上那些精致漂亮的照片,永远都成为过去。
这里是二楼,如果从楼上跳下来,未必不可以回家。
她不想坐以待毙。
家里多少还有些钱,曾芳那些衣服珠宝还可以卖,她要尽快做手术,不然脸就毁了。
钟蓉一边哭,一边用床单和被单绑死结,挂在二楼的栏杆上,刚好是能落地的长度。
她小心翼翼攀着被子系成的身子,风一吹过来,被子就左摇右摆,她悬在空中,感觉下一秒就要摔下去,只能死死像一只猴子一样抓着逃生的藤蔓。
在风中连哭都不敢哭,怕一哭胸膛就贴不稳绳子,等会儿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