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茶几、玄关。
连床头都有。
四十几岁的管家笑眯眯的,像看女儿一样的表情看唐观棋。
唐观棋了然,弯弯大拇指。
管家笑着:“这样就方便多了,您不需要经常拿手机出来。”
莫名的,这种体贴让她有种的确是家的温暖,很浅很薄,那一瞬间的心绪却是真实存在的。
一个亮着灯,有热腾腾饭菜,又干净衣物的家。
她心里微融,上楼去洗澡,一出来就看见应铎倚在岛台上,微微靠着高桌,桌子这么高,也只是被他略抵着坐。
他正在等她,见她出来,声音里有疲倦到松弛的雌性,慵懒得性感亲密:“洗完了。”
她走到他面前,略仰着头看他。
他累了一天,却对她始终温和:“我去冲凉,等阵来找你,好不好?”
她点头。
应铎站直身体,托着她的脸,在她眼皮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身上有侵袭而来的淡木质香。
过了一会儿,她正在床边看书,听见门开了,随即应铎从后面揽着她。
唐观棋的手压在书本上。
室内有浅幽的安眠香薰味。
应铎抱着她,低头看了一眼,男人低鸣共振的声音在她耳畔松慢响起:“bb猪,又冇穿内衣。”
她不觉得羞耻,反而恶向胆边生,伸手在旁边的手写板上写:“那您要看看吗?”
他低头看她,她回头,亦眼眸漆黑如野生动物,那种小型的,却擅长打猎潜伏逃跑的漂亮动物。
他反而看着她,视线相交好一会儿,才低低问:“可以吗?”
声音都开始有些哑。
她像小鹿一样,油亮乌黑的眸子盯着他,眨了一下眼皮。
他搂她的动作更贴近,把她放在自己腿上,食指落在她衣襟上,看着她的表情,看她是否有任何不适,她没有,才轻轻挑开她衣襟。
唐观棋感觉到视线正炙热落在她衣内,被盯着的肌肤都好似有蚂蚁在上面爬。
挑着她衣襟的瘦长手指沿着她衣襟边缘轻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