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
曾芳搂着她:“别哭了别哭了,等阵眼泪全部进伤口就长不好了。”
应铎的眉头皱起,看向唐观棋,她仍然是倔强却泛着泪光的眼睛,始终有千钧之力,一直看着他,好似在等他给她一个答案。
她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翻涌,应铎关上门,声音微冷:“麦青。”
麦青知道自己迟早是要说明情况的,走上前去:“boss。”
“什么情况。”应铎看着被毁容的钟蓉和一脸不甘的唐观棋。
麦青少有的欲言又止,应铎皱着眉:“说。”
麦青就是自己想到都觉得难以相信:“钟蓉小姐和曾芳女士合谋将唐小姐推下台阶,导致了唐小姐的失声。”
但应铎今天早上才看过那个视频,本身不可能是想唐观棋失声,那个举动,更像是想以意外杀人。
病房里的气氛低沉。
唐观棋握紧衣角,等着应铎给一个答案。
她一直都很想知道,她和钟蓉,到底是谁更重要,这种情况下,应先生会偏向谁。
她不想这样迷迷糊糊下去,她要一个答案。
不是让应铎日后更愧疚,就是让钟蓉此刻无救可求,毁容了也只能忍气吞声,销声匿迹。
应铎的声音低沉响起:“谁动的手?”
曾芳连忙辩解:“应生,是我,但我们真是想和她打个招呼而已,所以才拨旁边的树枝,谁知树枝弹过去,不小心打到她,她就从台阶上滚落下来。”
唐观棋想出声说明明是想杀了她,但她说不出来一个字,眼睛血红着,泪光与恨意并存。
钟蓉也意识到唐观棋根本无法张开口辩解,只要糊弄过这一关,唐观棋和应先生又没有交集,就可以直接定性成唐观棋故意伤人。
应先生不可能有耐心听唐观棋说。
毕竟她才是应先生庇护的人。
钟蓉立刻哭着跟腔:“这根本是意外,但表姐她认定是我们害她,所以划烂我的脸,我这辈子都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