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朋友正常,生得靓的妹妹仔怕是很多人追。”
有男朋友的又怎样?
在绝对的钱权魅力之下,普通的年轻男仔完全没有抗衡的能力,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
对他们来说完全不是阻碍。
但问题是,是应铎朋友的妹妹,就意味着小姑娘出身也不差。
应铎刚刚把妹妹仔叫过去,也是隐晦隔开老周和小姑娘,就说明不赞同,有意让小姑娘少和他们接触。
难为老周好不容易有存好感的女仔,应铎把人当小辈护着。
其实老周也就二十七岁,差得也不会太远。
有个委员不放在心上,依旧笑着招呼周竹文:“喂,到你了。”
周竹文回神,看向台球桌,也笑了笑:“到我了?”
对方竖着球杆撑地笑:“就几分钟前的事,你打进球了,当然还是你,这都不记得?”
周竹文有些走神,但是一贯随和地微笑:“原来还是我,我都忘记了。”
打球的间隙,其他文员低声问周竹文:“你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个妹妹仔,真的钟意叫人去找也没什么。”
”不是,我…”周竹文想掩饰的,但是没掩饰住,笑了一下,“是有点动心。”
委员一派老成自然:“怕这些做乜?认识一下也没有关系。”
应铎忽然起身,把文件夹放在桌上,开门走了出去。
唐观棋本来还在走廊僻静处和瑞贝卡发消息,她站着回复。
一只手臂忽然抵在她身后,她微微侧身贴向墙壁,猛地抬头,对上应铎英厉的面庞,他的声音沉缓响起:“准备去哪?”
虽然温柔,但他整个人好似铺天盖地罩下来,她连天花板的灯都看不见了。
她咽了下口水,打字给他看:“我去对岸。”
没想到应先生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却没有松开她,而是继续温声问:“去对岸做什么?”
她被他拢着打字,明明没有贴着,男人身上清厉又颇有攻击性的冷香扑过来,她浑身都好似被裹着,拿着手机的手都发软。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给他看:“我同同学约好去食鱼丸粗面。”
应铎垂下眼皮,长而窄的眸子眼角锋利,但气息却是刻意收敛而温儒的,不让久留的上位者气息压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