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仍然不急不慢,声音低沉醇厚:“嗯?”
她又不好意思地撤出来,满心旖旎,又去吻他,相触一瞬便移开。
两个人好似想环紧对方,但又克制温柔,她只是坐在他腿上,靠着他。
应铎也只缓声道:“DF的事情不久之后会有结果,应该不会这么忙了。”
不会这么忙的意思是,不会再有这种五天都不见她一面的时候?
唐观棋眼巴巴望着他,依旧是那样黑黝黝的瞳孔,满带着倾慕与情动。
她做出一个“好”的嘴型。
应铎托着她的膝弯,微微调整了一下她坐的位置,把她调靠外了一点。
唐观棋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他腿上十几分钟,是否她太重,压得应先生不舒服?
但还未等她想完,就听见男人似感叹地温声道:“你好轻。”
他身上的男人味在他轻而易举用力移动她的时候喷薄。
唐观棋浑身都发酥,好似已经无力,只能靠坐在他身上,面色红得厉害。
她试探着拿手机问他:“那怎么还把我往外移?”
男人垂眸看着她的手机便签,轻笑了一声,声音依然温和,甚至她觉得更加温柔了: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唐观棋本来不解地望着他,但顷刻之间,在男人多情注视着她的眼神中,忽然明白了为什么。
她本来就红的脸几乎再度爆红,手微微攥着他昂贵的衬衣。
她都没想到…这样坐是太近了。
忽略了对应先生来说是一种折磨。
她又自觉地,轻轻地往外挪了一下,深怕让应先生不舒服,一直挪到应先生都伸手钳住她,低声说:“别动了。”
她周身一僵,再都不敢动。
一直到车停下,应铎微微打开后门,低声道:“下去吧。”
唐观棋握着车门凸起,终于得救一般出来。
什么都不能做的情况下,动情反而是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