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林小月还翻了翻背篓,掏出在布庄里买的六个荷包。递了一个给保田婶,余下的五个她留下一个给包子娘。另外四个,两个分给了小四和小五,还有两个递给林招弟,其中一个是给大姐留的,让林招弟先保管着。
保田婶见林小月这么分配,反而自己一个都没留下,以为她是把自己的那个给了她,连忙就要推拒回去。结果被林小月义正言辞的给拦住,说自己养伤期间,得了林母亲手缝制的小钱袋,舍不得换。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林小月还牵了牵系在脖颈上的红绳,将贴身的乾坤袋掏出一角给保田婶看,这才让保田婶相信她的话。
对于保田婶而言,荷包和零嘴都不算贵,加吧加吧差不多也就几十文,保田婶收下小丫头的礼物后,心里想着日后碰到林家几个丫头,就多给他们一些啥的,这样才能有来有往的走下去。
同时,林小月还调皮地透露了一下,晚上还给里正爷爷带去一个小惊喜。
保田叔在前头好奇地转过头,上上下下打量着林小月,似乎在寻找的这个惊喜究竟是啥?
但是林小月已经将烟枪收进空间里,保田叔要是能看得出什么来,那可就牛掰了。
话到最后,林小月提起在镇上听到的关于难民逃荒来到五岳镇的消息,以及粮食涨价的事。
保田叔闻言敛了笑,两根浓眉紧锁成一个化不开的川字。
保田婶也跟着紧张起来,想想林小月的话没由来的一阵心惊。
说实话,林小月在如今这个家里养伤的半个月期间,对于所谓谷雨时节,降雨与否,真没有太大的感觉,毕竟前两世都生活在大城市里面,所谓24节气对应的四季农时,该有怎么样的气候变化等,她完全没有概念。
而保田叔却不一样。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大半辈子都与田地打交道,成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古人眼中,阳春三月,是上苍“承阳施惠”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