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黑咖啡的苦涩仿佛还萦绕在他的舌尖,久久不能散去。
“奥兹呢?不喝点什么吗?”
“我的话就不必了,多谢关心。”
沙发上的夜鸦抖擞肩膀,口中发出一道沉稳的声音。
但仔细听上去就能发现,它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的诧异。
应该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询问它的需求吧。
“唔...”
菲谢尔也没有管奥兹的想法,她端起面前的咖啡面不改色地大喝了一口。
那痛快程度简直让白启云关心她的喉咙会不会被烫伤。
黑咖啡的苦涩可不是盖的,没有加任何方糖以及牛奶的咖啡,跟中药熬制的苦水区别不大。
菲谢尔刚开始还能硬撑,但很快她秀丽的小脸上便隐隐间浮起了一丝褶皱。
“不,没必要硬撑,我喝咖啡都是加糖的。”
说罢,白启云也不管菲谢尔愿不愿意,直接拿起手边的方糖就往面前的杯子里放去。
足足四大块,让人看了都觉得血糖升高。
但对白启云来说,如果没有这种程度的糖的话,那个黑色的东西他可不敢入口。
菲谢尔端起咖啡再次入喉,表情比之前淡然了几分。
虽然依旧不能算是多么好喝,但总算可以入口了。
她也不是多爱喝这种黑黢黢的东西,只是喝黑咖啡会给人一种很成熟的感觉而已。
不过口中的苦涩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她,最好不要装成熟。
没见那边的白启云正在忙着加牛奶跟糖吗。
“话说你好不容易回蒙德一趟,怎么不回家?”
白启云记得自己可是嘱咐过让菲谢尔老老实实地陪家里人过完佳酿节再随队出发的,这家伙怎么现在就跑过来找他来了?
闻言,坐在沙发上的菲谢尔握着手中的杯子,嘴角微抿,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少顷,她轻哼一声。
“本皇女自然回去过了,但家事繁杂,不劳团长先生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