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裟罗对这种新奇的饮料也很是喜爱。
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能拒绝这种饮料的人存在吗?
反正白启云自己是想象不出来。
甜腻感从舌尖上向着四周蔓延开来,白启云将杯中的枫丹一口气饮了半杯。
“没什么大事,就是枫丹的政治让人有些头痛。”
他没有将芙卡洛斯的事情告知给其他人,毕竟那样的话他总觉得有些尴尬。
毕竟那可是一国的神明诶,要是让这几个人知道对方一直跟随着他们,甚至在接下来的旅途中也会一齐行动,相处起来必然会束手束脚。
更何况,芙卡洛斯自己也似乎没有向几人表露身份的意图。
还是尊重本人的意愿好了。
“是吗,政治那些东西...确实不太好处理。”
闻言,裟罗也随之附和一声。
身为九条家的大小姐,即便裟罗无心于政治,但在耳濡目染之下,多少还是知晓其中的一些门道。
总而言之,那绝不是能够让人感到愉快的东西。
甚至在她的记忆中,稻妻的很多身居高位的大人物都会选择用很多其他方式来排解压力。
去花柳地寻一夜的快乐,或是在赌场内一掷千金,都是最常见不过的东西。
但比起这些,更让人恶心的东西她也有所耳闻。
相信她,那绝不是说出来能够让人面不改色就能接受的东西,最起码她在听到的时候,就想着拿刀上门,一个个地拜访过去。
可见恶心到了何等的地步。
不过这也跟当时的稻妻秩序混乱有关,雷神不问朝政,下面的人自然各自为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做得出来。
但好在自从稻妻的危机解除后,稻妻经历了一次大清洗,把之前那些做得特别过分的家伙都狠狠地惩治了一遍,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这种事交给那个蛋糕女操心就行,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蛋糕女...”
什么时候芙宁娜又多了个外号了。
白启云眼角微微抽搐,但却没有反驳裟罗。
毕竟,芙宁娜确实是每天蛋糕不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