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文芳又贴了些饼子带着跟着刘海刘婶一起到后山砍柴。
陈文芳把自己要做红薯干的计划告诉了刘婶。刘婶虽然很相信陈文芳,但是这个红薯干毕竟也没吃过,便问到,“芳儿,这个要做多久呀?”
陈文芳边砍柴边说道,“这个很好做,但是想做好吃的话就有点折腾。”
刘海叔也好奇问道,“啷个折腾呢?”
陈文芳指着柴火道,“就是费这个玩意。怕不够烧啊。”
刘海叔失笑,“这么大一座山,咋会不够烧?”
陈文芳笑着点点头,“跟山可不能比,所以咱们多砍点吧。”
刘婶在旁边把砍下的干树枝捆起来,刘海叔先挑了一担子回去。
她们俩人接着砍,干湿的都砍,干的就直接放一起等下捆好挑回去,湿的放个两天就好。见刘海叔走了,刘婶老神神在的问道,“芳儿,那个阿略走了没给你留下什么话吗?”
陈文芳手下一顿,平静道,“没留啥啊。倒是让轩仔跟我说了声以后来接我。哈哈。”
陈文芳干笑了声,心说,枕头底下那块破布算不算?鬼知道留块那个东西干嘛?正经人不应该像电视里演的留个什么玉佩啊香囊之类的吗?一点都不按套路来啊。
刘婶疑道,“那你说他会来接你吗?”
“不知道啊,不管他了,救人只是顺手而已。”陈文芳用平淡的语气回道,手不带停砍下一根树叉,然后再砍掉边边角角很长的树枝。仿佛那是个很平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