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芳回头说道,“干嘛?你还有什么事?”
赵略说道,“我身上有伤,你帮我洗洗。”
“洗什么洗,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自己洗。”陈文芳不客气的说道,“而且我是寡妇,让你住这已经非常不合适了,还让我帮你洗,你的手又没伤到自己随便擦擦吧!”
赵略无奈道,“那你把你那小儿叫来帮我洗下后背总行了吧。背后有伤,我不能乱碰。”
陈文芳便道,“我跟他说一下,他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他。”
赵略更是无语,道,“那好吧!”自家娘亲叫他哪会不同意,明显是你陈娘子不愿意。
陈文芳不关房门,出去跟陈轩宇说了声。陈轩宇说道,“也不是不行,他得给钱!”
陈文芳笑道,“那也得别人愿意给钱啊,况且他现在又没钱。”
陈轩宇笑得像个小狐狸,道,“待俺老孙前去打探一番。”说摆便去了。
陈文芳自去做饭。刚才又看了那人伤口,像是好了许多,不曾发炎了。应该能吃下不少饭。拿了几条咸鱼,泡水,又去菜园摘了几根嫩嫩的紫茄子。做鱼香茄子,拿了一条肉干,也泡上水。有病人等下切得薄薄的蒸肉好了。
又摘了一把豆角,再炒个豆角,割了把韭菜,等下再做个韭菜炒蛋。
然后陈文芳拿了个小凳,坐在屋檐下慢悠悠的择韭菜。院门大开,夏日的风吹进屋,凉爽宜人,很是惬意。
屋内,陈轩宇拿着条帕子,看着赵略。问道。
“叔叔,你这个背上的沟怎么弄伤的?”
赵略无语,怎么有人形容别人的伤口是个沟的?便道“这是被人所伤,应该是砍的。”
陈轩宇边沾水边小心翼翼擦伤口边的皮肤道,“像砍树那样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