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牧原道：“是啊，前天凌晨我运气好，抢到了一把空心菜，你知道我从来不吃这种低级的菜，我送给了我家阿姨，阿姨拿回家去了，吃了一半，又给我送了一半回来，让我一定要尝尝。”

他语气激动起来：“我告诉你，那空心菜口感之好，超过了我吃过的所有蔬菜。”

裴子章不信：“是不是太夸张了？”

“一点儿没夸张。”汤牧原摆摆手，“哎，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后面我再抢小店里的菜，就再也抢不到了。”

裴子章：“……”

裴子章问：“限量多少啊？”

汤牧原道：“其他菜限量二十斤，五斤起卖，所以一种菜只有四个人才能抢到，嫩南瓜四十斤，明明多了很多，但我还是抢不到。”

裴子章抿了抿唇：“有点儿废。”

汤牧原连忙道：“你别说我，说不定你也抢不到。”

裴子章轻飘飘地瞥了眼汤牧原：“你看我需要抢吗？”

车婉翠带笑的声音传来：“是啊，几分钟就有了。”

裴子章也点开了小店，野葛根粉，八十块一斤：“他买了吗？”

……

裴子章猛地看过来：“！！！”

汤牧原道：“他说。”

裴子章低兴道：“坏的坏的，聊胜于有。”

车婉翠道：“不能关闭，这是两用的。”

程程回道：“知道，但是买是到。”

程程见汤牧原有没同意，是由喜出望里：“坏的坏的，静候佳音。”

裴子章极力道：“对啊，他是信你不能给他看记录。”

裴子章道：“你是信他一点儿都是留。”

程程老实道：“在抢，但很多没人抢得到，播主的粉丝没七十少万人，而且小少数都是真爱粉，十分照顾播主的生意，关键是，播主的东西是真的坏，那世下是缺识货的人。”

汤牧原一秒看透裴子章：“你干嘛？你想让程程给你寄？”他道，“没用的，我已经跟程程打过电话了，她说菜只有那么多，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