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程在给家具做最后一道工序:“求人办事,没办法。”
聂海川道:“你对我怎么没有这么温柔?”
陆程程纠正:“那不叫温柔,那叫客气!”
聂海川以退为进:“好吧,我说不过你,我们是兄弟,你对我粗鲁一些我也接受。”
陆程程用开玩笑的语气到:“既然是兄弟,那就请你看清楚清楚自己的位置,温柔对你是不可能的。”
聂海川脱口而出:“那对谁有可能?裴子章?”
陆程程划清界限:“我跟裴子章已经没关系了,以后别把我跟他扯在一起。”
聂海川随意地说着:“怎么,以前为了他要死要活的,还说可以把自己的公司做嫁妆倒贴,现在又弃如敝履了?”
陆程程情绪明显低沉了下来:“以前我是不懂事,现在懂事了,就不缠着裴子章了。”
聂海川话锋一转:“他挺好的。”
陆程程把油漆拿过来搅和搅和:“再好的人抵不住他心里有人了啊。”
聂海川看了眼陆程程:“谁啊?”
陆程程用刷子蘸油漆,刷到凳子上:“鬼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
聂海川顿了顿:“也好,那人不是你的良配,对你一点儿都不好,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倒贴,我早就想说你了。”
陆程程顺口问:“那你怎么不说?”
聂海川调侃:“那个时候你跟被他灌了迷魂汤似的,说了你听吗?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陆程程平静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聂海川是知道陆程程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