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命运也是一个数值怪，不过现在好多了。”我还记得。

“是因为融合了寒鬼吧？”善恶说着。

“是，那你融合谁？”我问。

“谁知道呢，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躯壳用来融合。”她说。

“你知道气吗？她才是，分身，各种分身。”我说。

“分身，我也会。”她说：“通用技能嘛。”

“啊，是是是，都会分身，你和气打一架，你就知道她的战术有多么难对付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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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玄乎吗？”善恶不太相信的样子。

“癌界的现状，生命，痛苦。”善恶说着：“很多，很多的人都在痛苦着。”

“你和我说这个？我连保护我自己都勉强。”我真的没余力注意除我以外的任何了。

一瞬间，我开始耳鸣，意识恍惚了，毫无征兆的耳鸣，意识恍惚。

回过神来，我们都是沉默。

太多话不能说，太多无解的事，以至于我们越来越沉默，癌界就是如此。

我们生于底层，见到了许多底层的挣扎，我曾经也挣扎过，我知道，我能理解那种痛苦，相比之下，如今只能说是缓口气了。

“大誓愿，就比如地藏王菩萨的誓愿是，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善恶说着：“众生祈求着救赎，一切，一切……”

“小时候，我总是看见很多乞丐，我感觉我的能力非常有限；更复杂的事情也有，大抵如此，我……”我摊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禅宗，净土宗，密宗；八万四千人就有八万四千法，个体，接引，智慧。”善恶说着：“犭，天道众对你期望很大，你至少要红癌界证明，拜托了……”

“对了，天道经常问你什么？”善恶问我。

“她经常问我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叫我不要总是想着掀桌子了事。”我大概还记得。

“若于心外求菩提；犭，本自具足，不假外求；你要记住，人和蚂蚁，躯体和灵魂的比例，人的灵魂到死都是三块硬币，算一斤也是躯体灵魂的比例是一百比一，百分之一；创世神分开混沌，即是能量和物质，原初混沌，混沌就是大道，大道就是混沌，量子就是那三块硬币，所以，菩提本无树，'知道吗？菩提就在每个人的心中，即使是蚂蚁，也能明心见性。”善恶说着。

菩提本无树……

身是菩提树，心是明镜台。

“天之形，地之形，天空澄澈，云层聚集，为乌云，老阳少阴，阳；地之形，人之体，一阳来复，是老阴少阳，是为阴；阴阳两仪，天地交感，或可为雷。”善恶告诉我：“无极，太极，两仪四象八卦。”

“多谢指点。”我感觉善恶的点拨意外的精确十之八九。

“这不算啥，你要记住，犭，本自具足，不要讨厌你的身体，它们也很努力的在帮你，所以仅仅是如此，菩提在每个人的心中，切记，本自具足。”善恶说着。

聚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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