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喝点好酒,但你不可以说,哪怕知道了也不能说出来,知道吗。”爱拿出一瓶酒。
我喝了一口。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震撼了。
和这仙酿比起来,我以前喝的是什么玩意!
“哦,好酒,好酒!”我对此赞不绝口。
我喝酒并不是喜欢喝酒,因为我觉得酒很难喝,就像良药苦口。
但是,这仙酿不一样,这特么,我去,不能说,不能说,说具体了不良商家又会在对应的方面造假。
所以不能说。
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继续那个话题吧,男女的话题,饮食男女嘛,修行方面,怎么说呢,换位思考。”爱告诉我。
“我老婆曾经很贤惠,直到那之后就开始整天埋怨和指责我了。”我明白,只要不行,其他方面再好都是白搭。
我特么不行啊,我没办法。
爱教我很多,主要是教我,嗯……
这真的很难。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渊最终还是不服气的。
在我看来女人很奇怪,她甚至可以和不爱的男人一起结婚,但是唯独那充满爱的一吻却是无论如何也矜持得不行。
人,可以得到人,但得不到心。
“你不喜欢这样吗?”
“没有啊。”
她们总是很擅长撒谎,口是心非。
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
我不知道。
她,意外的有点笨拙,不擅长骗人。
但就是那点笨拙的伪装中能察觉出的一丝真心。
何为真,何为假?
生理学角度来讲,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如此。
正因为我们羞于谈此,所以我们一无所知。
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去试。
不断的试错。
我喝着酒,渊来找我。
“坐我腿上干嘛?”我说。
说实话,女人的体重一般比男人轻一些,我一百多她八十多,但是我还是感觉有点重。
事实上她不是重,而是我的身体太虚弱了,所以我感觉重。
“达令,我们好歹是夫妻诶,坐你腿上都不行吗?”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