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说,金木水火土,五行。”命运指点我:“无爱,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远古的道,原始的道,道家敬奉天地大道,星辰之类的;后人通过对原始道家的延伸,创立了道教,并且那些概念体,星辰也被人格化了,比如金星的人格化就有很多。”命运告诉我:“比如我,我就是命运这个概念的人格化。”
“所以呢?”我问命运。
“时代在前进,就像是八狱的故事,旧时代和新时代,旧时代的信仰,新时代的组织化,结盟的罪人,结盟之罪,嗯,大概吧。”命运告诉我。
“但其之所以是新时代,就在于其相比旧时代,更为高效。”我说。
“传统与进步并不冲突,拒绝改变固然是固步自封;但盲目的舍弃传统追求进步,某种意义上也是舍本逐末,失去了初衷。”命运告诉我。
“那就让我告诉你吧,舍弃过去,盲目的追求进步,失去初衷就会成为伊维尔的状况,形式主义,性恶论。”命运告诉我:“发展方向有好有坏,难说呢,就事论事的话,嗯……”
“我大概明白了。”我说。
“你明白来什么?!不是,我都没明白,你明白了什么?!告诉我啦!”命运非常震惊的看着我,想要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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