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杂鱼吗?来找妈妈的话,妈妈不在家哦,要不要先来屋里坐坐,我给你泡杯咖啡。”
到三老婆家的时候刚好撞上下班回来的女儿,她是医生,医术听说很好,现在是医院院长的样子。
“你都不愿意叫我爸爸。”我服了,这个女儿有点叛逆诶。
“谁是你女儿啊,杂鱼就是杂鱼,你都嘛没有证据证明我是你女儿。”
她好像以是我女儿为耻一般,各种和我划清界限。
为什么要以我为耻啊,爸爸很伤心哦。
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叫我杂鱼了,我特么……
无语了。
我听屋旁车间有响动,就去车间看。
原来是三老婆在打铁。
她还会打铁?!她是铁匠吗?!
我以前都不知道。
“老婆,干嘛呢,打兵器?”我问。
“叫什么老婆,还没过门呢,你筑基了?”她问我。
“没有。”我低头。
就是说我和她有约定,我筑基了她就会嫁给我。
不过说现在筑基很困难啦。
因为有约定在,所以她也算是我的未婚妻。
“也算未婚妻吧?”我说。
“随便。”她说:“忙不?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可以啊,求之不得。”我说。
“那好……,等等,我接个电话。”她接电话,却是好像有事。
“抱歉,临时有事,改天再说吧。”她就要动身。
这么急?!
“等……”我还想说什么,她已经隐身般的消失了。
为什么她还会隐身啊,话说那真的是隐身而不是直接消失了吗?
“杂鱼,现在怎么说?留下来吃饭嘛,妈妈很忙,估计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那算了吧,我也回去了。”我瞬间失去兴趣,也走了。
夜晚的街道上。
就是说,我感觉修行就是如此,艰难。
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进步缓慢,退步神速。
稍微掉以轻心一瞬,事情就会倒霉透顶。
怎么说呢,真是邪门,搞不懂啊。
总感觉许多事情都太玄学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