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之恍然大悟:“原来您这两日一直闹着要收我当徒弟,为的就是这个呀?”
鹊神医轻咳了一声道:“将针法教给我,算我老爷子欠你一个人情。”
鹊神医其实想着,若这小胖丫头给他当徒弟了,那针法自然也就是他的了。可没想到这丫头竟是脑子不好使的,不愿意拜他为师。他而今没了法子,只能豁出老脸来。
“您甭欠我人情,还是给银子吧,一手交钱,一手教您针法,包教会的那种。”
姜暖之笑眯眯的道:“一千两,怎么样,您不亏吧?”
鹊神医眉头一皱,顿时摇头:“不行。”
姜暖之皱眉:“为啥?”
“反正就是不行。”鹊神医思量了一番,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姜暖之面色狐疑:“难不成你要给我一万两?”
鹊神医嘿嘿一笑:“十两。”
“!”
这下轮到姜暖之翻白眼了:“有您这么压价的吗?您怎么不去抢啊?刚才您说我给您做徒弟,一个月就给我一千两,现在我将这针法原封不动的教给您,收您一千两那也是物美价廉。”
鹊神医一边撸胡子,一边摇头晃脑的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若是我的徒弟,别说一千两,两千两我愿意。我给的那是自家人。可现在吗,你是外人,自然得好生谈好价格的。”
姜暖之眸子中闪过些许狡黠:“那这样,我有个折中的法子,您给我当徒弟,我将这针法交给您,如何?”
鹊神医眸子闪过丝丝精光:“那小师父每个月给我多少银子零用啊?”
“......”
姜暖之一噎:“五百两,再少就没得商量了。”
鹊神医:“那可不行,这针法说来也不难,对于咱们医者来说,传授起来用不上多长时间。本就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又赚了银子,又造福了世人,何乐而不为呢?我最多给五十两,再多一分也没有了。你要不卖我可走了啊,回头我跟别人打听打听去。”
说罢,小老头背起他的药箱子。看着姜暖之,好像姜暖之只要不答应,他转头就走的样子。
姜暖之:“一口价,二百两。”
鹊神医:“五十两,一分不填。”
姜暖之一咬牙:“一百两,少一分我都不教了。不瞒您说,我这针法是独传之秘。无论您如何打听,也学不到。若是还不成,您就走吧,好走...”
“成交。就一百两!”
姜暖之这话还没说完呢,鹊神医已经笑眯眯地将他的药箱子丢在火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