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讯的平头小伙已经盯着玉藻前看了好久了。

直到霍玉山咳嗽了一声，他才开始询问。

“杨舒宁。”玉藻前坐在椅子上，端庄坐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这个也许不该属于她的名字。

听到这三个字，霍玉山愣了愣，随手合上身旁小伙的笔记本，示意他关掉监控。

房间东南角，监控的红灯暗了下来。

“前辈还记得我吗？”霍玉山看着玉藻前，像是打算先叙叙旧。

“记得，我虽然年龄大，但记性一向不错，我记得我们是在远坂之野见过一面的，那个时候你脸上还没这么多的皱纹，现在，有六十了？”玉藻前说。

“五十六。”霍玉山道。

玉藻前问：“有孙子了？”

霍玉山道：“有了，两个孙子，一个在M国读大学，一个在就在港岛。”

玉藻前好奇道：“怎么不在夏国读大学，夏国也有不少好大学吧。”

“他想去M国。”

“M国也没什么好的，相反我倒喜欢夏国，气候不错，人也不错。”

“所以前辈就给自己取了一个夏国的名字？”

玉藻前笑了起来：“谁说那是我给自己取的，我本身就是夏国人，只不过流亡到了霓虹国而已，而我现在想回家了，再说我的名字是我丈夫给我取的，我丈夫是个夏国人。”

“你丈夫？”

霍玉山的脸色一下变得古怪了起来。

换成从别人嘴里听到这句话，他一定不会觉得奇怪，但这么一个千年老妖怪，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我丈夫姓陆。”玉藻前眼波流转，说话的声音仿佛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霍玉山知道，她接下来一定是要说一个非常有面子的人物，这个人物不仅有面子，甚至包括今天发生在码头的事情，都一定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