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黑暗中，不仅视野被限制，精神力也一样受到限制，复制体林霁找不到目标，干脆就站立在空中不动，将时空领域开展至最大，不再控制时间流速，节省灵力，静静等待敌方行动。

远处的道衍作为始作俑者，自然不会被黑暗阻碍，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了笑，但马上收敛起来，维持地火明夷的消耗还是很大的，现在必须一击决定胜负了。

……

在不被战斗影响的观战空间中，方耀一脸无奈，这两人都是什么怪物啊，林霁可以控制时间，而道衍现在用的应该是什么卦象，他向身边表情紧张的凌华询问。

“凌师姐，道子用的都是什么招式啊，为什么我从没见过？”

“因为天衍宗同辈里没有需要她用这些招式的人。”

凌华注意力都在战场上，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对于方耀来说有多伤人。

‘没有必要使用？真瞧不起人，如果我不计代价燃烧灵魂的话，绝对可以击败道衍，你个臭女人懂什么！’

方耀面容有些扭曲，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恢复正常表情，用惊讶的语气继续询问。

“那道子修炼出的意境到底是什么？”

听到这话，凌华才将注意力收回，思考一会后开口。

“告诉你们也没事，反正宗门里年龄大的修士基本都知道，道衍修出的意境叫周易，近千年了，只有她一人修成，所以具体有多强只有道衍自己知道。好了，我们还是别说这些了，认真看看战况如何吧。”

见凌华不在接着说了，方耀也只能放弃继续探究的心思，将注意力移会战场，看看结果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