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也是一样。
诸般事,也是一样!
人,需要畏惧天道。
需要顺从天道,顺天行之,则道无不成。
眼下,秦国强大无匹,他们需要避开秦国的锋芒,这也是顺应大势,否则,皆不存了。
秦国虽强,也要遵循天道的道理,强……如何可以恒久?过强……就亡了。
弱……待秦国有弱的时候,就是机会。
秦国!
秦国的弱,若是被秦国扛过去,或许他们又要迎来强大,否则,那就是他们的道。
羽儿。
统御兵道诸事,皆上。
其余事,稍有不足,还需要继续历练。
他们在箕子朝鲜多年,那是天道运转下的生机,眼下天象又有变动,不知牵扯何事!
“叔父!”
“蒙恬坐镇九原一二十年,才拿下八百里河南地,如此……也为名将?”
“匈奴!”
“也太不知兵道了,连蒙恬的疑兵之计都看不出来!”
“身入匈奴的那些人,也不知兵道。”
“……”
年轻人笑道,叔父所言……有些道理。
然则。
人之一心,有无穷力,天道之下的生死之机,难道就真的要遵循之,有些时候,虽为死门,也是莫大的生机。
冲过去,就是一片新天地。
天道!
自然是需要畏惧的,假使兵道兵事需要火攻了,而天地间突然下雨,就不妙了。
其外。
却无需对天道有那般的敬畏。
天道之下,人,皆一样。
诸国也是一样。
秦国得了天下,嬴政位列天子,是天道所属?论来,仅仅是一时得了机会,将来……自己未必没有那个机会。
蒙恬和北胡匈奴的交手交战,自然所知。
蒙恬以佯攻、疑兵之法,弄出莫大动静,将河套、河南地的匈奴之力骗走。
他则是趁机率领主力将八百里河南地攻下,驱逐匈奴部族,所花费的力气……微不足道。
是不错的战功。
在自己看来,还不够。
若是自己坐镇九原,领兵数十万,北胡匈奴此刻当大势不在,匈奴……其强有些不如传闻。
本指望着匈奴在秦国面前多撑持一段时间的。
如今,被蒙恬拿下了八百里河套,接下来的战事,匈奴要吃亏了,如果没有外在之力,以秦国的布置,匈奴早晚要被攻灭。
匈奴!
着实废物了一些。
胡族就是胡族,除却天生的一股凶悍勇武之气外,其余皆无。
秦国对匈奴的战事有变,化防御为主变成进攻为主,这不是好事……等秦国将匈奴攻灭。
他们就危险了。
秦国叶腾在辽东、塞外布置的手段依旧,速度很慢,仍在不算的蚕食,待匈奴无力,蚕食……要变成鲸吞了。
机会!
良机!
……
话音落下,眉目紧锁,看向叔父,看向范先生,那一日的到来……非好事。
“蒙恬,先前没有拿下八百里河套……才是明智之举!”
“你啊,莫不忘了以前所看的秦国护国学宫内部讲义,兵事的进退……非领兵主帅可定。”
“而是庙朝政事所定。”
“兵事,也是政事,是政事在外的霸道手段。”
“羽儿,你如今可以独挡一面了,需要将兵戈战事之心化去。”
“……”
中年人无奈。
蒙恬这个时候拿下八百里河南地,是最好、最适合的时候,羽儿的评语……是兵事而论。
以蒙恬的兵将之才,提前那八百里河南地也不难。
只是。
对于秦国而言,没有必要提前拿下那个地方。
羽儿跟在范先生身边也有许多时日,似乎……还是没有将范先生运筹帷幄、驾驭全局全貌的本领学会。
羽儿如今的战场兵事之道,超越自己,就算是大父还在,怕也是教不了羽儿什么。
羽儿,心思和眼界当更进一步,如此……方为圆满。
八百里河套河南地。
秦国拿下了,对于暂时栖身箕子之地的他们不是好事。
现在。
天象又有异动。
是意味着天下有变?
即将有变?
说着,再次看向范先生,范先生已经观天象许久了。
“……”
“东方星宿有动,四方星宿相随。”
“非主兵事,而是万事。”
“秦国万事!”
“诸夏万事!”
“星象之变,主在角、亢、氐、房、心、尾、箕。”
“角动,斗杀首冲,七宿相连,不为显耀,然……短则三年,长则五年,秦国当有灾惊之事!“
“亢动,所得所求皆天命。”
“氐动,草木枯荣皆有定时。”
“房动,三五年内有灾殃,或有彼此消弭,凶、平随心。”
“……”
“七宿各动,皆不显,主秦国之象,三五年内或有所动,东方七宿通连四方星宿,也许也有长远之象。”
“具体更多,难以推演。”
“我所学乃是《太乙残卷》,非其余三术所传,若是奇门六壬,或许可以窥得更多。”
“……”
(本章完)